义庄在离衙门五里地之外,那处可谓是人烟稀少了,义庄附近散落了不少纸钱,风一吹,那些纸钱就漫天飞了。
此处义庄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在看着,老头口不能言,见了天长卿就瞪起了眼睛,啊啊的叫唤着。
天长卿不明老者的意思,但还是解释了一下:“听闻今天有亡人,我来看看可否认得。”
老者这才点了点头,他能听到,而后就领着天长卿进了一间屋子,指着中央木板上的两具尸体啊啊叫了两声。
大致就是再说,这就是今天送来的两具尸体。
天长卿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等他看过了就走。
老者离开,天长卿将房间扫视了一遍,屋子不大,阴暗的很,因为是放尸体的房间,就更加显得阴森森的。
房间里有木板床六张,其中两张是空着的,剩下四张上面都有尸体,尸体用白布蒙着。
他先走到了中间,刚才老者示意了,中间这两张上面边上今天送来的亡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将尸体上的白布掀开了。
入眼的尸体是一女子,就像之前暗卫禀报的那般,女人的容貌被毁,脸上数道刀痕,但不难从颈部看出,次女子皮肤光洁润白,和这里乡下常年地头农活晒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另一张木板上的尸体是个妇人,妇人如同刚才那女子一般,脸上也是数道刀痕。
但看装束,这显然就是先前他们要寻的人,这才刚得到她们到这里来的消息,怎么人说没就没了?
“主子,正是她们二人。”
轰的一声,严谨仿若被打击到了,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仿若是没想到,也仿若是疏忽大意了,此刻后悔不已心痛不已,“去查!”
“是!”
“她们前脚刚到,后脚追杀的人就来了,瑜奶娘和铃儿可是得罪了人?”天长卿问道。
她们有没有得罪人,这个不得而知,但即便她们不主动去得罪人,看她们如同眼中钉的人也不在少数。
“瑜奶娘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向温和向来不与人结怨,至于铃儿那丫头,虽然有时候得理不饶人,但也还算是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若是说这二人是路上跟人结怨引来杀身之祸,这断然是不可信的。”
严谨和此二人甚是相熟,两人的为人他心中都有数。
两人痛心,沉默,良久天长卿猛然开口:“我们到平泉,镇上就开始闹痢疾,还死了三人,接着杨俊杰被抓,暗卫受命去让李大人手下留情,可李大人似乎并不买账,不但不留情,还将杨俊杰和陈玉秀都用了刑,再者瑜奶娘和铃儿前脚刚到就遭人下了毒手,难道这中间有什么牵连?”
严谨没说话,但他也在想着这个问题。
他出宫的事旁人并不知道,一路扮作商人来到此地,自认并未暴露什么,至少到今天为止他不曾遇到来刺杀事件。也就是说,那些人并非是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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