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举两得的,将军画功如此了得,又何必藏着不拿出手,好东西要懂理与人分享,也是一种荣幸……”
更何况还给他赢得了文武双全的名声,尤其是赢了文人仕子的名声和口碑。沈思思心里撇了撇嘴的想,这件事还不是韩骥赚了,她还没朝他要稿费呢。
韩骥看着她,最后什么也没力说了,到底舍不得与她计较,到最后只能一笑置之,心里的郁闷更是别提了。
可他却是没有料到这首诗带给他的远远不止是名声那般简单。
爱莲说的深意自是淡泊名利的心态,加上这首诗的才名,赢得了多少文人墨客的追捧和喜欢。认为他明明淡泊名利,为了保家卫国,却不得不出来镇守边疆。
自古以来文人都不怎么看得起武将,认为他们文墨不通又粗俗又鲁莽,但这首诗和画一出,韩骥赢得的名声是巨大的,待他反应过来时,他的美誉传遍了大禹朝庙堂和江糊之中,待他有一天被逼起事之时,他以为得到的全是骂名,却万万没有想到,得到的全是支持,基本是一边倒的结果……
可惜现在韩骥不知道,也料不到,心里郁闷的真是无法言说。
他的画,他的印鉴,配上那首爱莲说,再与藕连在一起,他真是无法高兴起来,可却拿她也毫无办法的很。
气她私自添了诗,又气她拿了画去展览,韩骥本是不爱出风头之人,现在弄的边城全是他的名声,真是让他极度郁闷,还不知道上面那位如何想……
不过韩骥也是没办法的了,动了动唇,最终也不忍心责怪她,只能郁闷转身回房去睡觉。
沈思思擦了额际的一点汗,暗忖道:“幸甚幸甚……”幸亏他没再计较。
她急忙回了屋去睡觉了。
第二天,韩骥因为太郁闷,就带着弓箭和钟根生上深山打猎去了,他将一腔郁闷全发泄到了山中猎物身上,山中的猎物就倒了霉,钟根生更是见识了他的神箭法,那箭头都能射的猎物入骨三分。
看的钟根生是又惊叹又佩服。
韩骥甚至射到了一只熊,看的钟根生几乎傻眼了,幸亏他带了几个亲兵,不然这一堆的猎物还真是没办法弄回家。
韩骥出了一身的汗,心里的郁闷才缓冲了一些,他笑着道:“这么些也够了,我们回去吧,下次再来打……”
钟根生看着他打到的猎物,再看看自己的,惭愧的道:“与将军的箭法比起来,根生真是惭愧了……”
韩骥笑着道:“钟大哥别这么说,其实大哥这箭法的准头是有的,只是力度不够,我因常年练武,臂力惊人,这才比大哥好一些,熟能生巧罢了……”
钟根生便一笑,他是将军,这种箭法自然是没得说的,他一个农人,与他比哪里能比得上,便也不在意,带着猎物回家了。
今天收获颇丰,因为沈思思说过山羊好吃,所以今天韩骥打了三只羊,钟根也打了一只,加上那只熊,还有一只两三百斤的野猪,以及七八只山鸡和兔子,看着就很壮观,兵士们抬下来的时候都引起围观了,低声道:“……果然是将军,这收获,看那熊瞎子,毛皮都完整的,这张皮都能卖不少钱了……”
他们想凑上来,却也没敢,只是远远的看着,说着,眼中全是羡慕。
回到家,一家人几乎都惊呆了,这些猎物堆在院子里真是相当壮观。尤其是那只好几百斤的熊,简直亮瞎了沈思思的眼睛。
她眸中全是惊喜,熊,就等于熊掌啊,这可是……多难得的好东西。哈哈,不用花钱买了。
所以她看向韩骥的目光都是崇拜的了,看的韩骥的心理更平衡了一些,总算是把心底里堵着的那口气全释放出来了。
四宝看的也是热血沸腾的,他想着若是自己骑射功夫上来了,是不是也能打到这许多猎物,哪怕以后考不上功名,参不了军,若要离开钟家的话,光这一手自己也会过的很好了……
他现在是做梦都想离开这只妖物的,他看了一眼兴奋的沈思思,纳闷不已的很。对她来说,这些不是山中常见的吗?!她一只蛇精这么兴奋对劲么?!
沈思思笑着道:“爹,娘,晚上我们把熊掌给吃了,哈哈哈……”
现在钟家日子好过,倒也不在乎卖钱了,钟根生便大方的笑着道:“好,熊皮也不卖了,弄出来给将军做个披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