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她以为自己性冷感了呢,可是现在这正常却让她恐慌,只因,此刻吻着她的是水君御。
不可以的。
真的不可以的。
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让她用尽力气的咬了下去,她好象咬破了他的唇,他的舌。
可是没用。
他已经被酒精浸的全身都麻木了,仿佛没有痛感似的继续的吻着她。
男人的唇与舌还在辗转的吻着她的,软软的,带着男人独有的味道,那味道不同于其它任何的男人。
他是水君御。
莫晓竹不住的告诉自己,可是,她真的推不开他。
咬他也没用。
身体被缓缓的移在了沙发上,他高大的身形覆了上来。
微微的喘息中,他终于松开了他的唇,她喘着气,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眼看着他的唇与舌再次的落下来,却是落在了她的下巴上,然后是锁骨。
他在吻中描蓦着她漂亮的蝴蝶骨,湿湿的,在上面划下一道道的吻痕,让她颤粟着,身体也越来越软了,就如水一样的在他的身下,她觉得自己可耻极了,居然一点也不反感他吻着她的感觉,可是,记忆里他最后一次在车外说过的话……
想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那轻轻的低泣响在客厅里,男人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缓缓抬起眼眸,有些迷惘的看着她,“晓晓,别哭。”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眼角,细细的擦去她的眼泪,可是没用,擦干了这滴,另一滴又滚落了下来。
莫晓竹抽抽鼻子,她委屈极了,是他用强的,“你……你欺负我。”
他的手一滞,可随即还是落了下去,揩去了她眼角的又一滴泪,然后带着酒意的软软道:“做我的女人不好吗?”记忆里真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方设法的要爬上他的床,却只有盈一个人做到了。
那只是因为,盈象一个人。
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