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再这么下去,今晚这舞会就完全走题了。grantham朝组委会主席打了个眼色,对方立马反应过来,赶紧走到云溪身边:“冷小姐,这间别墅虽说不能列为文物古迹,但光是绿植在开罗就堪称一绝。作为东道主,不如,我带各位好好逛逛。”
作为主人翁,说出这话,道的确是很好地给两边都递上了个台阶。
约瑟夫似乎此刻才发祥刚刚自己挡住了别人的去路,显得太过无力又态度强硬,脸上有些尴尬,却依旧心心念念地看着云溪,丝毫不肯就此罢手的样子。
倒是卓伊一听到主席这样说,两眼几乎立刻放光,恨不得立刻拜托这四周所有围观的视线,立马在那幽静的花园里,与峤子墨同路散步,款款而行。
云溪看了那主席一眼,见他眼底满是祈求,迩然一笑,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能卖主办方一个面子,何乐而不为。
“我刚刚正觉得跳舞跳得有点累,准备出去呼吸一点新鲜空气。能得到主席的陪同,真是我的荣幸。”说罢,她轻轻拉了拉峤子墨的手,某人低头看她一眼,轻声一笑,“麻烦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男人只说了这四个字。主席却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待到自己发现了,却又觉得自己的反应莫名其妙。
好在另一边grantham已经邀请了一位女士下场跳舞,倒是引开了不少关注的目光。
主席侧身,招了侍者,轻声吩咐了几句,很快,回头朝约瑟夫和卓伊笑笑:“各位,这边请。”
晚间的花园带着一种浓郁的化不开的清香,幽静而清丽。
云溪坐车进来的时候,就觉得,能在开罗这个地方,开辟出这样一座花园的主人绝对非同寻常,却没想到,亲自走进来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此间主人的魄力。
埃及的国花是睡莲,尼罗河畔,或与水相邻的住宅里能出现这样的花朵并不算稀奇,而这间明明没有任何活水的别墅花园里,竟然开辟出整整一公顷的莲花池。看着池中压根不在花季,却花朵绽放的睡莲们,月色皎洁,便是见惯了奢华,此刻,云溪也忍不住凑近了几步,想要坐在池边好好观赏个够。
卓伊本来借口出来就是为了能和峤子墨多呆一点时间,哪怕眼前的景色再震撼,对她来说,都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眼见云溪自己走到池边,拉开了距离,她几乎毫不迟疑地,立马走到了峤子墨的右手边,静静地望着他的侧面,心情摇曳:“上次你弹得那首曲子实在让人太激动了,我那次有些失礼,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峤子墨淡漠地瞥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卓伊却已经觉得很高兴,至少,这一次,他不是转身就走。
“我学了十年钢琴,可是还是弹不出你那天那首拉赫曼尼洛夫的感觉。能不能请你教教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音乐变得那么有感染力。”
娇嫩女子,皮肤如牛奶侵泡过的一样,白得粉嫩。那双波光粼粼的眼睛在这一池睡莲的映衬下,美得宛若天成。
这般被美人灼灼目光注视着,别说是一般男子,就算是身份再高贵的人都难免生出一丝洋洋自得或是窃喜。
只可惜……
峤子墨眼看着云溪坐在那里一边赏景一边看好戏,懒懒地走到她身边,倾身,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嘶——”云溪皱着眉头,怒视他一眼。这人最近怎么了,动不动就要在她身上留点痕迹。
“你倒是置身事外,看得高兴的很嘛。”峤子墨压根没把她那眼里的怒气看在眼底。搂着某妖精,慢慢地站起来:“花也看了,月也赏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就不再打扰了。各位,不送。”
语毕,压根不管站在那里像是立刻化身为木雕的约瑟夫和卓伊,对主席微微一笑,从哪来,回哪去。
原本被主席吩咐着随时备车的那位侍从很快地跟了上去,一个电话立马招来了司机。
云溪不免在心底给那位主席多打了几分。
倒是坐在车子上,某位月下开始变身的贵公子慢慢地将咬痕变成了吻痕……。
半小时后,两人双双回到酒店。云溪进屋后,子墨皱着眉望天,这俩个人未免这两天出现的太巧了。
当真,很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