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不准你这么说他,他……啊……”她原本想说苏毅的眼睛是因为她才瞎的,他不能拿这个羞辱他。
却没有意识到她对苏毅的维护,在慕寒的眼中就是爱,就是舍不得他受一丝伤害。
眸中的怒火仿佛顷刻间便可以无边的炼狱。
“被我干着,心里还装着别的男人,沐缱绻你是有多贱,嗯?!”重重都吻住了她的红唇,深深地堵着,不想再从那张小嘴儿里听到任何会让他恨不得掐死她的言语,只靠着腰间的力量,将她死死钉在餐桌上。
“唔……你能再无耻一点吗!!我让你碰了?还是说这些年慕大社长只有对着我才能释放?如果是这样那我真的要对当初的那名调教师好好奖赏奖赏!!”
她刻意揭开他的伤疤。
她知道当初的那段经历是他最难堪的回忆,尤其是现在他的身份地位已然如此之高,最不想的就是有人在他面前提及当初的寄人篱下,与狼狈。
如果是平时的沐缱绻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当被他一再的羞辱,一再的被他将尊严践踏在地上的时候,她失控了——
或许就是因为说出这些话的人是他,是她一直以来对听话的玩具,她才最无法接受。
或许,换成另外一个人,她会克制很多。
简而言之,她可以忍受外人的所有辱骂却禁不住他的一句指责,他于她从来特殊,只是她不愿承认。
她最想要摆脱的弱点,却最终成为了她最大的致命点。
……
她在这座不知名的别墅已经数天了,这些天她与外界彻底失去了全部的联系,唯一见到的活的生物就是慕寒。
杨向晚自从那一次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而最为奇怪的是她消失了这许多天,苏毅的事情闹这么大,但是沐氏却还是没有找到她。
这——
本就不符合沐氏一向的行事手段,如果说找不到,那就更不可能了,在凉城在Z国沐氏找不到的人屈指可数。
她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如同布娃娃一样,被他摆出各种想要的姿势,然后疯狂的做,不分时间,不分地点。
落日散尽最后一丝光芒,沐缱绻拿着杂志的手缓缓握紧,被困在这里对于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如果再不想办法出去,他保不准会打算就这样困她一辈子。
“横趴在我腿上。”命令简单而又直接。
沐缱绻眼神一暗,深吸一口气之后,照做。
当她有些羞赧地伏在男人腿上时,臀上却挨了一巴掌,虽然不重,却诱发了之前的疼,嘴角抑制不住的泄出一丝低吟。
“往上一点。”
沐缱绻像只蚕蛹一样往前挪,下身再次期间不住的摩擦过他裤子的表面。有冰凉的东西落在屁股上,她身体一僵,接着便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将那东西慢慢推开,在她臀上轻抚。
清凉的感觉渗透进皮肤,很舒服。
他在给她擦药。
沐缱绻一时有些恍惚,如果他要残暴的报复她,又为什么总是在她恨不能咬死他的时候,再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温情?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他。
等抹完了药,沐缱绻挑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靠窗的软垫上看书,周围的空气中都带着柔柔的味道,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眼皮渐渐变得有些沉,她恍恍惚惚地朝不远处的沙发看了一眼,然后蜷起身子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七八点钟,而这时她的身上覆了一张薄毯。
“终于……睡醒了?”沉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沐缱绻一转头就看见慕寒穿着浴袍站在楼体口,浴袍领口大敞,古铜色的皮肤,修长的体态经肌肉线条的点缀宛若古希腊最完美的雕塑。
这种时候洗澡,应该是刚才去健身了。
见沐缱绻盯着自己看,他笑道:“看什么?”
沐缱绻别开视线,刚刚睡醒带着明显的起床气,鼓起腮帮子:“你管我。”
她的习性他是最熟悉不过的,她有着较为严重的起床气。
“二楼有健身房,如果想学,我抽空教你。”男人从冰箱中拿了一瓶矿泉水喝了两口,促狭着补充,“不过……你现在这样的身材也挺不错,抱起来软软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