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那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一度让江恒以为自己任务完成。
可当他看到景少十分狼狈地从少夫人房间里“逃窜”出来,便知道今天晚上又没戏可唱了。
“景少,您这是怎么了?”江恒赶紧上前搀扶。
“带我去洗手间。”滕景风没回他的话。
现在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辣得疼。
作为罪魁祸首的容瑾,正握着胡椒粉瓶子坐在床上。
心里想着是时候换个门锁了,滕景风这个变态色情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冲进来。
之后的几天,不管江恒用什么法子,滕景风连二楼都不肯靠近,就更别提进容瑾房间了。
而容瑾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几个装修工人,把房间的门和门锁全换了。
眼看着老爷子就要回来,江恒急得不行。
“滚出去。”江恒刚从门口探个头,还没开口,滕景风便先道。
江恒欲哭无泪,“景少,明天老爷子就要回来了,今晚是您最后的机会。”
“我不去。”滕景风的脸色始终阴沉沉的。
“可是老爷子说,要是这次少夫人再怀不上,他会帮您预约名城最好的男科医院。”
“……”
“虽然少夫人房间的门和锁都换了,但是可以从阁楼翻窗进去。”
“……”
半夜,江恒身上悬着根绳子,从阁楼吊到容瑾窗前,为了避嫌,他专门在眼睛上绑了一条黑布。
滕景风则一脸苦大仇深地站在容瑾房门外。
忽然听到“崩”的一声,接着就是一声惨叫。
整个滕家大宅灯火通明,佣人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快来人啊,管家跳楼了!”
家庭医生半夜被摇醒去江恒房间,看到他便是语重心长,“年纪轻轻的,有什么想不开?”
江恒有口难言,他总不能告诉别人,他是去帮景少偷开少夫人房门的吧?
第二天一早,容瑾伸了伸懒腰从雕花木床上起来,雪白的绸缎睡裙如冰雪瀑布一般流泻至脚踝,衬得她白皙的肌肤晶莹剔透。
只披了件红色长外套便下楼,吃早饭的时候发现今天布餐的人不是管家,而是一个男佣。
“管家呢?”容瑾问。
“昨晚跳楼了。”男佣说的时候也是一脸心疼。
“啊?!”容瑾吃饭的手停住。
她注意到,滕景风握着勺子的手指节攥得发了白。
“身上还有根绳子,听说是上吊不成,才……”
“住嘴。”滕景风忽然开口。
男佣不敢再言语。
容瑾看着滕景风,眼神有些玩味。
管家跳楼,滕景风这么紧张,莫非这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
想来也是,滕景风跟管家青梅竹马、朝夕相处,饮食起居又都是他在照顾,莫非说……
容瑾脑补出了一出男男虐恋的狗血大剧。
“我理解你们。”容瑾忽然正色对滕景风说了一句。
滕景风乍一听有点莫名其妙,但看她那眼神,再细细一想便知道是话里有话。
心里有气还发不得,滕景风把牛奶杯往桌上重重一搁,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
“今晚我会去你房间,让你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