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慕容从旁边经过,犹豫了下还是重新转了回来,再次问她,“真的不想吃药?”
夏福心摇了摇头,鼻音浓重道,“不了,是药三分毒,也没多严重,我再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
她可不敢在这时候乱吃东西,谁知道药物会不会对宝宝造成什么损伤?
就算慕容跟她保证过那药没问题,不到非吃不可的时候她也不想动。
“……随便你。”
慕容深深看了她好一会儿,转身走了。
夏福心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还是抵不住脑袋昏昏沉沉的,又爬回楼上睡觉去了。
婚礼前两天感冒,真是太让人忧伤了。
毕竟后天就要举行婚礼,严以劭就算再怎么工作狂也不可能在这时候丢下自己的老婆真去公司上一天班。所以他现在基本都是出门到公司里走一圈,把重要的事情解决完便尽快回家陪老婆孩子,连带着辛杰克也跟着清闲了不少。
有严仲恺这个一手扩大了严氏产业规模好几倍的董事长在公司坐镇,辛杰克心里简直不能更放心——闲下来的时候甚至还有空偷偷带上自己的亲亲女友去逛逛纽约这颗大苹果。
下午两点过后没多久,归心似箭的严以劭便回到了老宅。
维罗妮卡带着夏爸夏妈还没回来,宽敞的客厅里冷冷清清的,没了夏福心的身影他一时还真有些不习惯。
“大少爷,你回来了?”秦伯走过来,几乎是半句客套话都没有,直接就拿手指了指楼上,“少夫人今天人不舒服,现在还在房间里,你快去看看吧。”
夏福心人不舒服?
严以劭脚下一顿,眉心顿时皱了起来,脸上难掩担忧,“她怎么了?”
“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少夫人不让说,不过看样子像是感冒了,我看她之前一直在擦鼻涕。”秦伯说道,“慕容先生问了两次是否要开药,少夫人都拒绝了,说是药三分毒,为了小小少爷,不肯喝。”
严以劭的眉心拧得更紧了,“她现在还在睡?”
“应该是的,”秦伯点着头,“之前要了一碗姜汤,喝完就睡下了,现在也没什么动静,估计是没醒呢——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我知道了。”
严以劭说着,将在外面沾了冷气的长外套脱下,只穿着一件黑色真丝衬衣和笔挺的西裤,匆匆忙忙就往楼上走。
听到开门声,睡了一早上的夏福心猛地清醒过来,刚一坐起身,就被一把抱住,后背贴上了一个熟悉又温暖的胸膛。
顿时就兴奋起来,侧仰着头道,“你回来了?今天怎么那么早?”
“公司里没什么事就回来了。”严以劭表情淡定地撒着谎,坚决不承认自己是想老婆了所以才赶紧赶忙回的家。
夏福心哦了一声,顺势将脑袋后仰靠在他肩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严以劭抬手贴在她额上感受了好一会儿,见她又闭上眼睛,忍不住便问了句,“这是怎么了?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夏福心抽了抽鼻子,红通通的鼻头看起来相当可爱,像麋鹿一般,声音也是有气无力,听起来相当的酸软,“没什么,就是好像有点小感冒了……休息一下就好。”
事实上自打灌了那碗姜汤,她反倒觉得自己感冒的症状更严重了,不过这事她并不打算让严以劭知道。
“我让勾烨过来给你看看。”严以劭哪里能看不出来她是什么情况,当下站起身就要去拿手机打电话通知私人医生过来。
“等等!”夏福心拉住他,死活抱着他的腰不让走,跟八爪鱼一样,仰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没事,你陪我睡一睡就好了!”
严以劭让她死皮赖脸的模样给逗乐了,因为想多享受一会儿她的依赖,过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依她所愿地坐下。
不过手底下却也没闲着,摸过手机摁下电话,“勾烨,十分钟后带上你的吃饭家伙过来, 要是路上遇到慕容,让他一起。”
简单吩咐了两句,严以劭丢开手机,伸出双手将夏福心包到自己怀里,又拉过被子把她整个人都裹了个严实,下巴抵着她头顶发旋蹭了蹭,这才心满足地喟叹一声。
夏福心打了呵欠,眼睛很快又闭了起来,挪动身体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不动了。
“睡吧。”严以劭的声音低沉动听,夏福心只觉得眼皮越发沉重。
等勾烨背着药箱带着自己的小护士,连同半路被拽过来的慕容一起赶进门的时候,夏福心依在严以劭怀里,已经彻底睡沉了。
只有皱着的眉头和比平时显得粗重的呼吸声显示了她身体不舒服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