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回来讨债了!”
袁妈妈抱住秦菲菲的腿,眼泪鼻涕横飞,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话。
路长菊和陆长松媳妇都死死盯着秦菲菲。
昨晚,路老太太那样说,她们还觉得路老太太因为现在讨厌秦菲菲,所以口不择言,故意折磨秦菲菲。
如今,袁妈妈神志不清,却还翻来覆去这样说,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
路老太太一口唾沫吐在秦菲菲面上,“娼妇!一个好好的家,被你搅和得不得安宁,你怎么不去死?休妻,长轩,你必须休妻!”
秦菲菲就被路老太太关了起来,又让陆长松媳妇去秦府送信。
路长轩也不管这些,哈欠连天地走出门之后,不停揉着眼睛和鼻子。
陆长松媳妇去了秦府,直到中饭十分才见到董氏。
董氏听她说秦菲菲一把火烧死了秦瑶瑶,忙叫人去请秦永涛回来。
秦永涛回来后,对陆长松媳妇说:“无凭无据的事情,秦府绝对不会承认。路家休妻可以,先将菲儿的嫁妆送回来。若是你们指鹿为马,妄图讹诈,咱们就衙门里见。”
秦永涛口气强硬,并不怕路家去告状。
陆长松媳妇回去后,将意思一转达,路老太太火冒三丈,撸起袖子,一面骂骂咧咧,一面满地寻家伙,说是要去秦府给个说法。
突然,大门被人撞开,两个邻居闯了进来,“路大娘,路大娘,你们快去前面看看,你们家大爷和人打架,快要死了!”
整个院子的人都惊愕不已,根本不敢相信。
可才相处了几天的邻居,人家也犯不着骗人,陆长松搀扶着路老太太,在邻居的带路下,到了前面的大路上。
老远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浑身是血。
路老太太认得那一身衣服,正是路长轩出去时穿的。
路老太太扑上去一看,果然是路长轩,他脸青鼻肿,被人打得不轻。
但是看样子并没有生命危险,路老太太又骂了半天,才走过来一个颤巍巍的老大夫,翻了翻路长轩的口鼻,摇摇头,说:“他婶娘啊,这是你儿子?你儿子吸乌香上了瘾,只怕这是出去寻乌香,没钱买,偷了人家的东西,被人打的啊!这样的事情,我们都听说过。”
立刻,围观的邻居都附和,“对对对,刚才那两个人将他扔在地上,好像就是这么说的,说他赌钱输了竟然还偷钱。”
路老太太愣了,“乌香?什么是乌香?”
老大夫说:“你儿子是不是经常打哈欠,流鼻涕,流眼泪?”
“是,是。”
“这就是乌香上瘾啊!哎,这东西,只要上了瘾,就是金山银山也能败光。好好的年轻人,怎么不学好,要吸这个呢?”
“是啊,是啊。”
大家议论纷纷,摇着头,走了。
陆长松将路长轩背回家,路老太太将饿得发晕的秦菲菲放出来,让她去伺候路长轩。
秦菲菲一见路长轩的样子,吓得浑身哆嗦,近身都不敢,哪里敢去伺候?
路老太太发狠又推又搡,还赏了几个耳光,几乎将秦菲菲也打得像路长轩一样,无法辨认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