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爷想听这个。”
他打破砂锅问到底般的无赖傲娇相,叫微凉忍着白眼的冲动,这人三十多岁的人了,还以为自己是几岁的小正太,果然没脸没皮!
伊勒德抱着微凉将她放在书桌上坐下,还担心书桌太硬扯了自己的外套铺在上面。
微凉两脚悬空居高临下的跟伊勒德面对面,伊勒德则拉过椅子,双手往她的腰上一圈,脑袋放在她肚子上,跟个树袋熊一样:“好了,这下你说吧。”
微凉端坐着,有些僵硬,特么的!自己大腿敞开的姿势真是太别扭了!还有,她被这么一打岔都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刚刚酝酿好让自己鸡皮疙瘩大概都会起来的煽情话,这会也不知道能不能说出来,毕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我性子冲动,如果听了高娃的话,自然会不管不顾的跟你闹起来,分居也好,还是其他的也好,我身为瑞亲王府的五福晋,你觉得我能不能闹的你天翻地覆?后宅不稳?难道你能安心?”
微凉突然嗤笑了一声:“你前几天也看见了,我不会说软话,事事菱角分明,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闹起来完全是一副泼妇的样子,你见了避之唯恐不及,短时间里哪怕看在阿日斯兰的面子上,你能容忍我,但是天长日久呢?你不是森敦,我可以任凭他跟别人为所欲为,也能自由自在的过好日子。”
微凉半句都没有提到乌仁图雅,但是她却知道若伊勒德真是和历史上那个伊勒德不同,那他就不会容忍乌仁图雅在一众男人头顶作威作福。
“那爷是谁?”
伊勒德从微凉软软的肚子上抬起头问。
“你是谁?你是阿日斯兰的父亲,也是庆格尔泰的多年来求而不得的男人,哪怕如今就算得到了也是日夜惶恐、担忧失去。”
伊勒德看着她笑的淡淡的眼睛,抓住微凉的脖子就把人压下来亲了上去。
这个姿势让微凉使不上力气,因为无论她如何挣扎,前面是伊勒德的怀抱,后面书桌,几乎无路可逃,而她也不知道伊勒德到底发生疯,怎么突然就亲上来了!
没有什么恋爱经验的女人如何能理解,一个男人面对恋慕自己的女人,哪怕那一瞬间没有爱上,但是怜惜还是有的。加上微凉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她之前又闹了好几日,对伊勒德来说这种感觉很新鲜,和小别胜新婚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更何况伊勒德身为武将本身就重欲,对她这具身子早就兴趣,昨日在台吉府食髓知味,晚上回了王府又是跟她痴缠了半晚上,原来的兴趣都还没有消散,如今得知她的心意,得意、感动、酥麻,一些列的内心活动让这个大男人一时间也不知道作反应,唯有用他最喜欢的肢体碰触来表达。
这种时候最容易擦枪走火,伊勒德只觉得原本自己只是爱怜的亲亲坐在面前的小女人,但亲着亲着昨晚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再次浮上心间!
他用力将微凉双腿别在腰间,一挥手把书桌上的东西“稀里哗啦”扫到地上,猴急的把微凉压在书桌上,手更是不由得捏紧那一团绵软,想听微凉发出更多的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