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自己能捂着裤裆,直冲到月球上去。
推动力就是裆间那撕心裂肺的奇痛!
想都不用想,蛋蛋指定碎成了一片浆糊。
嗷嗷!
人高马大的傻标惨嚎着,捂着前后裤裆,像个秃了尾巴的袋鼠,围着二蛋跳了两圈,瘫软了下来。
我的少林硬架功夫、铁布衫、金钟罩、横练十三太保,我在嵩山小武校苦练的三年青春呐。
“还傻标呢,sb吧你——你——你……”二蛋的声音,像个没电的收音机,晃荡着,逐渐远离了傻标的耳朵,消失在遥远的天际,终于,戛然一下,傻标不甘的闭上了眼睛,晕过去了。
…………
赶回伊枫的小院,李厂长也在呢。
带着一股雄性的力量和气势,二蛋推门而入。
“二蛋哥!”正在屋里忐忑等待着的伊枫,飞身扑入了二蛋的怀里,再也不顾及什么李厂长的目光了。
好了好了,二蛋安抚了伊枫一番。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二蛋问道。
哦,这事,主要责任在于我。这位李厂长恳切的道。
李厂长叫李勇,将军酒业的元老厂长,曾经带领着酒厂从一个小乡镇企业,成长壮大为望山县首屈一指的红火企业,经历了辉煌,也见证了现在将军酒厂一年不如一年的没落。
尤其是吴三友调任酒厂总经理以来,虽然外表上,靠着政府扶持,还维持着表面的光鲜,但是负责业务的李勇知道,酒厂骨子里已经跨透了。
三条大生产线,早已经全部停产了,只有领导早晚视察的时候,才会开一两条应个景。奉献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工人们,都被无情的开的开、裁的裁,下岗的下岗。只剩下几十个经验丰富的老师傅,那还是自己想尽办法保留下来的,这可都是宝贵的人才呐。
可是吴三友并不那么想,他甚至讥讽李勇不开化。酒厂在他的领导下,现在完全成了一个假酒勾兑作坊。
这个家伙,从各地低价收购来土酒作坊的粮食酒,勾兑过后,贴上将军酒的牌子,对外出售。
靠着政府的扶持政策,这家伙有恃无恐,卖了多少钱谁也不知道,反正大笔的公款收入也没人能见的着影子。但是人人心里都有数呢,披着个外壳的酒厂,就这么着沦为了吴三友和一些人的贪钱机器。
一直以厂为家的李勇对此心痛不已,跟吴三友对着干了几回,矛盾早已经公开激化了。
但是没用,吴三友的路子很野,道上的,官场的,方方面面都很吃得开,谁也拿他没办法。
“现在社会风气转变了,官场招待更少了,这个家伙,最近好像鼓捣着,要把酒厂破产,然后拍卖。”李勇道。
哦,二蛋登时来了兴趣,酒厂拍卖,这是个机会啊,王宗平都说了,要是能买下酒厂,就凭小五粮这样的酒品,指定都能干的风生水起。
“别人压根别想占着便宜,这家伙肯定会自己低价买下,几千万的资产,最后几百万拿下,这里的头绪,我清楚着呢……”李勇道,“嗐,越是这样的,越混得开,越是老实的,越穷途末路,就是可惜了酒厂,几代人的心血呐,怎么就没人来收拾他呢……”
“李大哥,你也别灰心,现在不是已经成立调查组了吗,”伊枫宽慰道。
“得了吧,”李勇心灰意冷的摆摆手,“本来我还以为看到了希望呢,最后还不是官官相护,要不然,我怎么能找到你呢,结果还差点连累了你,要不是二蛋兄弟及时赶到,那可真是,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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