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场景出现了。二蛋忽然冒出来几个洋文来。
几个老外一抬头,二蛋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陈永宁满脑袋雾水,一个字也没听懂。
几个老外都露出了笑容,一边咕噜着一边竖起了大拇指。哦,梨(厉)害,一个中年老外还蹩着生硬的汉语对二蛋道:泥(你)是躺(唐)伯虎底(第)二!胎(太)撩(了)不起了。
众人都已经石化了,真没看出来,这位小小的年纪,竟然已经学贯中西,祖国文化的底蕴如此深厚,外语竟然也如此精通呐。
这几个老外是法国人,说的是法语,二蛋刚才就听出来了。他们哪里知道,二蛋异能在身,在和巴黎交换生克瑞斯汀在一起胡天黑地的那几天,二蛋已经学了不少的法语,尤其是嗯、啊、用力、我的上帝呐这几个词句,更是烂熟于胸。克瑞斯汀学的是汉语言文学,俩人聊天,二蛋肚子里关于文化的墨水就那么点,唐伯虎的这个故事,早讲过了,克瑞斯汀也用法语翻译过这诗给二蛋听,正因为这样,二蛋才如此优美的把这诗译成了原汁原味的法语。
但这其中的曲折离奇,谁又能知道呢。谭副主席和马佟仿佛井底之蛙,一下子遇到了一个文化巨匠,自愧弗如,灰头土脸的冲着正抿嘴笑的酒保一挥手:“酒足饭饱,走,结账结账,”两人赶紧下楼,灰溜溜的走了
“喂,别忘了付酒钱,”陈永宁哈哈笑着,跑到楼梯边往下尖声喊道。
两个美女居然过来了,“帅哥,给签个名吧,”一个泼辣些的长发美女对二蛋笑道,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仰慕情意。
二蛋呵呵,头一回以文采风流而博得万千少女的景仰,心里爽的不行。
女孩递过来的竟然是块丝巾,上面写着二蛋刚才吟诵的那首诗。
二蛋接过笔,本想写上田二蛋的大名,可是虚荣心也上来了,觉得这名字此时写在这,似乎有点不伦不类,有点俗气,沉吟了一下,决定启用个笔名,龙飞凤舞的写上了三个大字。
女孩接过来一看,哇哦,田伯虎!怪不得这么文采风流呢,这名字叫的可真棒。
陈永宁转过身来,长发女孩正揽着二蛋,另一个女孩用手机给留影呢。
还伯虎,切,虚荣的小子。陈永宁撇嘴道,心里吃醋的不行。
酒楼里众人一时雅兴大起,纷纷地和二蛋招呼,就连那几个外国妞,也都跑过来,一个个的和二蛋拥抱握手,拍个照片。
估计很快,二蛋的文化大师的名号就会传遍朋友圈、社交网络啥的。不知道远在异国的克瑞斯汀,还有在丹麦的夏小瑶会不会看到。
陈永宁倒很是不感冒,自己在那喝闷酒。一杯接一杯,一瓶黄酒快喝光了,小脸喝的杏脸桃腮,红晕流转。
二蛋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可能太过出风头了,这位小老弟可能有点吃醋哟。
热闹了好一阵子,最后中外宾客们一起举杯,友谊万岁!这才吃饱喝足,纷纷离去。
痰盂马桶两个家伙一点不讲究,居然没给结账,不过胖乎乎的酒店老板一挥手,“免单了,您两位,”
这么讲究?二蛋和陈永宁乐道。可不是,小店这么长时间以来,您是第一位如此才高八斗又年轻英俊的人物,我这小店的名号,也借着您田伯虎的大名,要打响了,老板说着,冲着门口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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