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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礼堂连忙摆手,“爹,使不得!”
杨再贵也赶紧说道:“干啥把自己钱换成羊,让队里占便宜!”
乔礼堂的话还好,杨再贵的话……
乔仁重就当没有听见,对着乔礼堂摆摆手,“话就撂在这儿了,你去找乔老六办了吧!队里年底有肉吃,大家伙也不会反对。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天你跟我一起去选羊。大妞我就带走了。”
乔礼堂想了想,点点头,“成!”
然后扭过头对着乔春兰说道:“你去收拾行李,还是我去?”
乔春兰好歹是大姑娘,就算亲爹收拾,有些物件过了男人的手,还是尴尬啊!
乔春兰也顾不上哭,丢下一句‘我自己去’,连忙钻进屋。
乔冬梅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假的很!”
乔仁重就笑了,“冬梅很不服气?要不然,你也和春兰一样,单门立户出去试试?”
乔冬梅立刻不吭声了。
南方一年四季都有常绿的乔木、灌木,可不代表羊倌就不辛苦,一样要在春夏两季储备干草,一样要清扫羊圈,给羊梳毛。
虽然不是重体力活儿,可乔冬梅却是做不到的。
看着乔冬梅不吭声了,王惠冷哼一声,别过头。
要说起来,五个孙儿孙女里面,王惠最不待见的就是乔冬梅。
不仅仅是她被杨再贵教歪了,有又懒又馋,爱贪小便宜的性子,还因为她是王惠和杨再贵平息不和的导火索。
想当年,杨再贵刚进门的时候,还不是这个样子,还会在王惠面前低头做小。
乔礼正没有结婚,又是小叔子,对嫂子连多的话都不带说一句的。
这样相安无事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杨再贵怀上乔春兰为止。
当然,杨再贵还没有今日这般嚣张,也不过是借着怀孕的由头,找乔礼堂和王惠要些小灶而已。
都说酸儿辣女,杨再贵怀乔春兰真是应了这句话,无辣不欢。
杨再贵大概是自己也有感觉,除了享受这点特权,也并不过分,乔仁重和王惠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到了杨再贵怀乔冬梅的时候,杨再贵的口味就变了,嗜酸,山西老陈醋能当水喝,一次干掉大半瓶。再加上老人常说的肚子尖尖是儿子,肚子圆圆是闺女之类的土办法……
不知道杨再贵怎么判断的,反正她是认定了她肚子里面的,一定是个儿子,而且是乔家的长子嫡孙。
杨再贵的腰杆子一下子就挺了起来,开始不停的作了起来。
正好那个时候乔礼正正和刘英碧讨论婚事。
杨再贵三天两头就开始各种比,各种作,王惠一边操持乔礼正的婚礼,一边要想办法安抚杨再贵,那是一个心力交瘁啊!
更可怕的是,杨再贵怀孕六个月的时候,王惠也查出怀了乔小贝……
那段日子怎么熬过来的,王惠都不想回想。
看看乔冬梅那身子骨,再看看乔小贝……
王惠忍不住会不待见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