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春燕和王卫东的婚礼也筹备得七七八八了。
来请客的时候,乔老六和乔春燕都没有来,而是乔老六家的来的。
对此,乔仁重只是客气的笑了笑,表示会带全家一起出席,就没有第二句话了。
乔春兰的事情,乔春燕能猜到,当着这么多年村长的乔老六不可能不知道。
而作为乔春燕的亲爹,乔春燕带人堵着乔春兰,意图不轨的事情,更不可能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
可他默许了乔春燕的行为,无疑就已经和乔仁重撕破了脸。
可这种宴席,乔家村那一户人家不去,都是主人家没面子的事儿。所以,乔老六家的才会来,而乔仁重为着儿孙计,也只能笑着答应去。
这就是宗族,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宗族,是乔仁重背在背上半辈子的责任。
三叔公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然后对乔仁重点头,“委屈你了!”
乔仁重叹了一口气,“这么说来,三叔公岂不是更委屈?”
三叔公摆摆手,回了自己家。
乔老六气数已尽,他还得物色乔家村新的掌门人。
乔老六糊涂了啊!
不管怎样,乔老六在任期间,最后一次操办婚礼,那是非常的隆重啊!
那话怎么说的?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对对对!很应景!
然而,这和乔小贝有关系吗?
乔小贝冷冷一笑,表示:我只用去吃一顿午餐,看看某人怎么作死就成。
乔仁重对着愤愤不平的王惠说道,“我看王卫东是个艺术骨干,什么时候找他们厂里的宣传科长说说,不能埋没人才了不是?”
王惠指着上天井的方向吼道,“那种人也算埋没?”
乔仁重摇摇头,解释道,“听说塑料厂的厂长有个闺女,二十三了,一脸麻子,至今未婚。据说眼界挺高,需要一个文武全才。”
王惠先是一愣,然后笑着拍了拍乔仁重,“你可真够损的。”
乔小贝拉着乔春兰笑道,“这一招,叫做捧杀!学会了没?”
乔春兰点点头,“小姑,我懂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得不留痕迹,慢慢来。”
乔小贝拍了拍乔春兰,“懂就成!没指望你会使,你记得防着点就好!”
乔春兰点点头,“我知道,小姑是为我好!”
乔小贝叹了一口气,“没指望你多张一个心眼,可你得防着别人使坏啊!你记得,多跟我们说话,多跟我们沟通,才能少上当。你以后真跟陈大奎成了,就得多问问陈大奎,别傻不拉几的被人牵着鼻子走。”
王惠看着乔小贝训孩子一样的训着比她还大三四岁的乔春兰,忍俊不禁,笑了。
“你还是个孩子呢!训人家!”
乔小贝转念一想,点点头,“是了,我还年轻,想的不周全。你自己这些都得学,男人也不一定都靠得住,像刚才说的那个似的,凡事都跟他商量,没得被他牵着鼻子走了。你还是自己学着判断的好。”
说完,乔小贝认真点点头,“是孩子,我可以说话不算话,不是吗?”
一屋子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