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少爷,我为小姐开一些特效药药,明天身上的淤青就可以消除大半了。”
被窝里的江瑶心情一滞,她小手覆盖上依旧平坦的小腹,她怎么忘记了,她还有孩子,现在想起来都有几分后怕。
即便她不会跟宫尧辰再有几毛钱的关系,但孩子毕竟是她的骨肉,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但听到孩子,宫尧辰脸色阴沉的吓人,他大手掀开江瑶的被子,一把将她抱起。
“喂,你做什么?!”
江瑶忍住身上的刺痛,对他愤怒地吼着。
“不洗澡怎么擦药。”男人咬牙切齿地说着。
江瑶黑色的纱裙微微拖地,男人英武不凡的身材被黑色大衣勾勒的恰到好处,江瑶看着镜中的他们,脸色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你放开我,我可以自己洗。”
男人放下她,一言不发的拿出浴巾丢到她的身上,接着褪去大衣,卷起袖子,在豪华的浴缸里为女人放洗澡水。
江瑶忸怩地看着俊美如斯的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放在清透冒着袅袅热气的水里,霎时小鹿乱撞,仅仅是他刚劲瘦削的腕骨就让她脸红心跳。
“怎么不换衣服?”
他抬起头,灿若繁星的眼眸打量着仍旧一袭黑裙,一动不动盯着他看的江瑶。
“你先出去。”
男人嘴角抽搐一下,他不但没有出去,反而更近的靠近江瑶,拉链被拉开的声音传进耳中。
江瑶还没反应过来,裙摆便顺着白皙的小腿滑落。
她一脸防备的望着面前的男人,但男人看着她身上无比严重的伤,拿起浴巾披到她的身上,一把将她抱起送进浴缸。
看来他对那些人的惩罚是轻了点!
一番折腾下,江瑶被累的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宫尧辰,你走,我想要休息。”
“药还没有涂。”
江瑶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我自己来,你出去!”
江瑶吼着,小手用力拉住被子,她浑身一身不挂,全是那男人脱的!
“背后的伤,你涂不到。”
男人一本正经的说着,接着他大手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宫尧辰,你懂不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江瑶愤怒的吼着。
“我们之间不需要。”男人眼眸微咪地说着,这女人后背上的痕迹让他的心像被揪住一般。
后背传来死死的凉意,江瑶轻呼一声,“疼。”
她的每个字都扎进宫尧辰的心里,向来冷酷无情的他动作愈加轻柔起来,仿佛呵护极易破碎的水晶一般。
江瑶感受到男人微热的指尖,她红的滴血的脸,埋进床单里,说,“前面的,我自己来。”
身体被翻了过去,男人双手撑在她的耳边,他目光灼热的看着身下肤如凝脂的女人,薄唇微启,“我来。”
“唔。”
刚沐浴完后如同娇艳花朵般的唇瓣被吻住,江瑶瞪大眼睛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可他大手反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臂举至头顶。
满含侵略性的吻在她口腔绽放,轻吟声被激烈又柔情似水的吻吞没。
男人拉回自己的理智,良久,他松开怀里的女人,动作轻柔地为她上药,过会儿,他有重要的事情去做。
去找百里柔算账!
“好好休息。”
男人走下床去,他背对着床上,唇瓣红肿不堪的女人声音满是磁性地说着。
“好。”江瑶淡淡地说着,可她心里酝酿着离开的计划。
皇家医院,百里柔脸色无比惨白地躺在病房的床上,她摸着空落落的小腹,心里发誓,一定要让江瑶为她的孩子偿命!
紧闭的房门被踹开,百里柔惊吓的起身。
男人颀长的身影傲然挺立,他面无表情地脸上,蓄满着无尽的冷意。
“辰...你...怎么来了?”
“你跟韩秘书是什么关系?”他不理女人的话,声音无比的冷漠。
“辰,我跟韩秘书没有关系。”百里柔努力撑住无力的身体,眼眸含泪的说着。
“哦,是吗?”男人冷魅的勾起嘴角,他快速移动身子,虎钳扼住女人纤细脆弱的脖颈,“你今天去没去殡仪馆?”
百里柔望着他仿佛看透一切的眸子,紧张的说,“去了,可只是因为他是你的手下,我才去祭拜的。”
宫尧辰嘴角划过一抹冷笑,他把手里的文件,摔在床头的茶几上,无情地说,“你流掉的是谁的孩子,难道不是韩秘书的?”
“辰,是,可是他强暴了我,受伤的是我!”
百里柔哭的梨花带雨,她撕心裂肺的说着,可脖颈的力道却越来越大,宫尧辰犀利的眸子望着她,似乎要把她捏的粉碎。
他已经知道,利用韩秘书,杀害江瑶的女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