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琪半夜醒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认出这是沈孟青的家。这家伙把她带回家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又让她睡沙发?做为礼尚往来,他也应该让她睡一次床吧!
头还有些晕,又干渴得要命,苏思琪慢慢撑着走到厨房里找水喝。一杯水倒下去,人顿时舒服了些。她回到客厅的沙发上,正准备躺下去,突然眼珠子一转,沈孟青三更半夜能爬到她的床上,她为什么不能爬到他的床上去?呸!不是他的床,是空无一人的客房的床。
这样一想,她踮脚踮脚的上了楼,事实上她还没上过二楼,赤脚踩在实木楼梯上,有微微的凉意,可是很舒服。
楼上比楼下暗,走廊里有一盏小小的灯,在墙壁上投下锥形的光影,那里有一幅画,不是高大上的油画,也不是雅致的水墨画,而是一副很童趣的田园画,一点也不符合沈孟青的身份和品味。
苏思琪撇了撇嘴,轻轻推开一张房门,这看着象是贵人的卧室,因为里面有张大到离谱的床。有钱的男人好象都偏爱大床,一个单身汉,睡个一米二或一米五的床就够了,再不济一米八足够了,这床怎么看都得二米二往上走吧?
为什么要这么大的床呢?苏思琪龌蹉的想:还不是为了方便滚床单,大战三百回合都不用担心会掉下去。
可是为什么床上空无一人?那个小气的沈贵人呢?
苏思琪正在门口探头探脑,突然肩上被拍了一下,吓得她尖叫一声,觉得魂都要飞出来了!
一转身,她两只拳头象雨点般招呼到男人身上:“让你吓我,让你吓我,让你再吓我……”
男人哈哈大笑,仿佛很得意的样子,一边躲闪一边来抓她的手,“老实交待,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苏思琪喝了点酒,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仍是不依不饶,又伸手去捏男人的脸,半是娇半是嗔:“真的吓死我了呢。”
男人的笑容还在脸上,眼眸变得又黑又沉,把她的头发理了理,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滑到下巴处,微微一抬,温柔的吻住她。
苏思琪身子一颤,犹豫着把手搭在他腰上,仰着头回应他。
大概是她的回应鼓舞了男人,他的呼吸粗重起来,温暖的吻渐渐变得霸道,两人都有点如饥似渴,纠纠缠缠着到了床边,苏思琪搂着他的腰主动往后一仰,倒在床上,男人重重便的压在她身上。
屋里很暗,只有男人的眼睛很亮,苏思琪象受了蛊惑一般,不停的吻他,伸手撕扯碍事的衣服。她的手一直在抖,解了半天也没解开男人的衬衣,倒是沈孟青自己不耐烦,用力一扯,扣子全掉在地上,悉悉索索作响,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的暧味。
心急的男人撕烂了她的裙子——那条昂贵的奢侈品,听到破帛的瞬间,苏思琪边喘气边说:“你把我裙子撕坏了,得买新的。”
“好,你要什么,我都买,”男人比她喘得更厉害,声音又低又哑:“我什么都给你……”
“你记得才好,”苏思琪的手插在男人的头发里,仿佛是喃喃自语:“你这样子真象段荣飞,帅极了……”
男人正埋头在她脖子里啃噬着,突然动作一僵,缓缓抬起头来:“你说我象谁?”
“段荣飞,你真的好象段荣飞,”苏思琪意乱情迷,一双手在他身上乱摸,完全没注意到男人的脸色正渐渐黑沉,那双原本充满欲、望的眼睛变得清明起来,目光冷凝的看着她:“你说我象段荣飞?”
“对呀,”苏思琪有些不满,男人刚才还热情似火,怎么突然就停下来,她搂着男人的脖子往下拉,想让他再次压在自己身上,哼哼唧唧乞求着。
男人将她手一甩,翻身起来想离开,苏思琪不干,没见过这种男人,点了火就想跑?休想!
她跟着起来,整个人都趴在男人背上,不准他走,男人肩一抖,她就重重的摔在床铺上,可是并不能阻挡她再次爬起来,再一次八爪鱼一样缠上去。
如此几次,男人终于恼怒,咬牙彻齿:“苏思琪,你还要不要脸?”
“沈孟青,是你先勾引我的!”
女人并不示弱,瞪着眼睛跟他对持。
“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女人叉着腰,胸前一片雪白,春光旖旎。
男人一咬牙,将她按倒在床上,手脚麻利的用床单将她包裹起来,扛在肩上就往外走。
苏思琪手脚都困在床单里动弹不得,急得大叫:“沈孟青,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里?沈孟青你这个该死的,快放我下来。”
男人不理不睬,噔噔噔的下楼去,苏思琪头朝下,血液全往头上流,难受得很,死命挣扎,破口大骂:“沈孟青,你个王八蛋,你想干什么?我要吐了!沈孟青,王八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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