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的伸着,她只好走过去,然后看到了杜铭宇正面的脸,他没有看她,而是看着沈孟青,面色平静,并没有丝毫羞愧之色。
“起来说话,”沈孟青说:“知道我最痛恨你们什么吗?”
杜铭宇迟疑了一下,站了起来,重新坐在椅子上。他没有回答,而是等待沈孟青自己把答案说出来。
“不是你们谋害我,夺我家产,而是......”他握紧苏思琪的手:“让我们分开,那么久!”
让她孤苦无依,让她用柔弱的肩膀扛起所有的事情,让她受尽磨难,让她饱尝相思之苦,这才是我最痛恨的!
那些没说出来的话,杜铭宇懂,在他真正懂得爱的含义后,在他可以舍弃一切却独独无法放下她的时侯,他全都懂。无法想像,如果让他的春花来承受这一切,他一定会疯掉。
“你走吧,那件事我会考虑。”
杜铭宇站起来,这才对苏思琪点了点头算是打呼招。
等他走了,苏思琪问:“什么事你要考虑?”
“杜铭宇想留下他送给韦春花的庄园,我还在考虑。”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让他留下啊,是送给春花的。”
“我知道,不过想抻一抻他。”沈孟青拉苏思琪坐在腿上,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的依偎着,过了一会,苏思琪问:“文杰迅还没有消息吗?”
“有,他躲在哥伦比亚,有关部门联合国际刑警正在想办法抓他。”
苏思琪叹了一口气:“他一天没被抓起来,我心里一天不安宁,总觉得他还会回来。”
男人抓着她的手在唇边亲吻:“有我贴身保护,你怕什么?”
“我是怕他对你不利。”
“思琪,未来的日子还很长,没有文杰迅,还会有别人,但只要我们在一起,那些都不重要。”
苏思琪看了他一眼,吞吞吐吐:“还有一件事,如果爸爸醒了,你......”
“我虽然不是他亲生的,但他养我长大,只要他认我,他就是我父亲,如果他不认我,那也是你父亲,没什么区别。”
“你......就不想知道找自己的生父?”
沈孟青静默了一会,缓声道:“那不重要。”比起你,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
苏思琪踌躇了一下,又问:“杜铭宇,你准备怎么办?”
“你说呢?”他不动声色把球踢过去。
苏思琪当初恨死了杜铭宇,是他设的圈套让沈孟青上钩,才有了后来的那一切,背叛者永远比真正的敌人更加可恶!
“你把他这些年辛苦打拼的成果全部拿走,已经对他是惩法了,他是真心爱春花的,为了她能向你下跪,足以证明他的诚意。难道你忍心要他们象我们这样分开?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明明相爱却要被生生分开,这是最不人道的,是暴......”
“行了,别把暴君的大帽子扣我头上,”沈孟青环紧她:“听你的就是了。”
苏思琪笑得眉眼弯弯,主动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就这样?”男人有些不满,斜眼睨她:“这么大的人情,就这样?”
苏思琪撒娇,媚媚的看着他:“回家再说嘛。”
“不如......现在就回家。”
“......”苏思琪红着脸,一本正经的指着他:“沈总,别忘了,你是我的总经理。”
沈孟青一语双关:“所以,我身体力行的为你效劳。”
苏思琪还要说什么,话却被他堵在嘴里出不来。
过了许久,拥吻的两个人才分开来,沈孟青看着女人红粉扉扉的脸颊,娇羞的模样,心里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幸福。
“思琪,是不是男人只有在真正爱上谁的时侯,才能变得真正成熟?”
苏思琪握着他的大手,笑着答:“当然啦,因为他肩膀上的责任重了,要保护自己爱的人,要让她过得好,还不能做让她伤心的事。最重的是,要爱上对的那个人。”
而他是何其有幸,茫茫人海中,遇到了她!明媚的,温暖的,带着光与热,来到他孤寂冷清的世界。让他从荒唐放浪的沼泽里脱身而出,让他懂得爱的真正含义。
他只是个普通人,也有软弱无助的时侯,却总有一束光,温暖的照在他心头,给他莫大的勇气。让他坚持,坚定,坚强的走在属于自己的道路上。
我心爱的姑娘,你不离不弃的坚守,请让我用一生来补偿。不,这一生还不够,愿上天保偌,下辈子我们还可以在一起。
爱其实就象她说的那么简单:保护所爱的人,让她(他)过得好,不做让她伤心的事。最重要的是,要爱上对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