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经被杜尘彻底激起胜负心的凌寒,闻言一口回道:“没问题!彩头定多少?”
说完,他满脸挑衅的看着杜尘。
杜尘羞涩的笑了笑,伸出了一根食指。
“一局一万块?”凌寒挑了挑眉,这彩头定的有点低啊。
杜尘摇了摇头。
凌寒不由得抬高了声音:“一局十万?”
这价格还差不多,三局下来三十万,也配得上对方的身份。
杜尘继续摇头。
凌寒顿时变了脸色,说话都有些结巴:“一,一局一百万?!”
杜尘收回手,轻声笑道:“不错。”
凌寒神色立即变幻不定。
一局一百万,三局就三百万,三百万他虽然能拿出来,但也十分吃力。
而且更关键的是,虽然他对自己的唱歌能力十分自信,但他并不清楚杜尘唱歌水平如何,万一对方要超过他了,既输歌又输三百万,面子里子算是全部丢尽了。
可对赌彩头又是他当场答应的,现在若仅仅只是因为价格太高而反悔,未免也太过丢脸了。
一念及此,凌寒决定先从对方身上找破绽,当即开口问道:“虽然我并不质疑你的身份,但刚刚你在泰德法餐厅里的表现让我不得不问一声,这对赌彩头可是当场交割的,万一你输了,你身上真的有带那么多钱吗?”
杜尘还没回答,一旁的齐无双便立即出声回道:“这你大可不必担心,赌局既然是在帝王厅定下的,无论杜少输多少,我们天宇都将一力承担!”
齐无双话语铿锵,凌寒闻声而色变,就是王梦琪等人,也都神色骇然。
他们早就知道杜尘身份超然,就连穆总也要讨好,但万万想不到,他们竟然会为了杜尘做到这种地步。
这可是三百万,对方说的就跟三块钱一般,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回,众人对于杜尘的身份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这种认识反而越发让他们感到压力倍增。
杜尘对于齐无双的识趣十分满意,紧接着看向凌寒,反戈相击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凌少你先前可是说过自己身上没带多余现金,难道待会儿输了你准备向周围人借钱吗?这些人连两万块都凑不齐,你觉得他们能凑齐三百万?”
这一声反问,如同一记狠辣的巴掌,将凌寒王梦琪等人全都抽了个遍。
所有人都回想起当初在法餐厅他们是怎么借凑钱这个举动羞辱韩诗画的。
眼下,他们曾做过的龌龊之举反倒化作了杜尘手里的巴掌,狠狠抽回到他们脸上。
岂止是疼?
简直是痛彻骨髓!
单看着王梦琪等人想哭又不敢哭的表情就知道他们现在有多后悔。
可杜尘压根没打算原谅他们。
如果他没有伪造眼下这个超级纨绔的身份,这些人还会像现在这么痛彻悔恨吗?
用大拇指想想都不可能!
遇强则胆小怯懦,遇弱就欺压嘲笑,这已经是他们的本性。
对待这样的混球,再怎么打脸,杜尘也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
这时候,凌寒也已经反应过来,他涨红着脸,拿出一张银行卡,辩解道:“我的确没带什么现金,但刚才翻钱包的时候突然发现,在里面的夹层还带着一张银行卡,所以三百万我肯定是能拿出来的,就不劳你费心了。”
杜尘轻蔑的瞥了他一眼,没有拆穿这蹩脚的借口,而是说道:“既然这样,那就别浪费时间了,让我们立即开始吧。”
凌寒收起银行卡,直接去点歌台点歌。
既然最后的挣扎都已经不起作用了,那就想办法正面击败杜尘好了。
好歹他在唱歌领域也有两把刷子,就不信干不过杜尘了。
帝王厅里一共有八个点歌台,分布在厅内各个位置,杜尘在另一处点歌台翻查着歌单,一旁,韩诗画忧心忡忡的问道:“你真的要跟他赌吗?虽然凌寒人品不行,但是他唱歌确实很厉害,以前我们音乐系的一个教授曾说过,在业余歌手里面,他已经算是顶尖的了,如果再结合顶尖的录音设备,他也不会比职业歌手弱太多。”
杜尘回头看了她一眼,轻笑道:“怎么,对我没信心?”
韩诗画咬了咬红唇,回道:“就算有信心,也不能这么玩啊,这可是三百万,多少人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个钱。”
“好啦好啦,我有分寸的。”杜尘揉了揉她的脑袋,温言安抚道,“我要是没信心的话,怎么会跟他对赌?这可是我给他挖好的坑啊,要不是担心赌注再大点会把他吓跑,这场对赌非得赔的他倾家荡产。如今定下区区三百万,只是聊以惩戒罢了,谁让他对我的女人下手了?”
我的女人?
韩诗画听了这番话,感受着头顶传来的抚摸,心里竟然十分享受。
等回过神来后,她连忙啐了自己一口,暗骂自己浪个什么劲儿,对面可是自己的学生,他们只不过是假扮情侣,怎么现在反倒给代入进去了?
尽管如此,看着点歌台微光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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