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术化。尸粉?会不会让我的皮肤过敏留下后遗症?”徐源后知后觉地弹跳起来。
“大哥,你有没有点生活常识,盐都没见过吗?”林简想明白用盐让蚂蝗脱水的原理,将了一句徐源。
“真的是盐吗?”徐源被蚂蝗弄得有点神经质,将信将疑地问了一句,几秒后好歹也是轻声和陈淮道了谢。
林简看徐源身上没多大问题了,走到边角上忙着去检查自己身上,好在小腿还有胳膊上都没发现蚂蝗的影子,她松了口气,顺便把一直紧捂着的冲锋衣拉链拉开透透气。
和前天的雪山不同,这边是热带雨林的气候,温度也不低,刚才经过最严重的蚂蝗区时,大家伙都是匆匆赶路,身上捂得密不透风,热汗一流,里面的抓绒衣格外发闷,捂得很难受。林简里面只穿了件圆领的打底衫,她把保暖用的抓绒衣脱掉,正打算把冲锋衣穿回去,她旁边的陈淮突然走了过来。
林简知道自己今天穿的这件打底衫领口有点低,正打算伸手拢下领口,下一秒她的视线里就有阴影挡了过来。
她一抬头,见着陈淮点着的打火机似乎作势往她胸口上凑过来。果然,一念之间锁骨往下的领口肌肤处明显有察觉到热源,她迅速抬手去挡,他的左手已然扣住她刚抬到半空的手腕,握着打火机的右手手背在她胸前虚虚带过,立马有打火机机身金属材质的坚硬感抵到她的肌肤上,还有点火后的余热残留在上面,林简彻底被激怒了,“松手!”
林简话音刚落,就有一条粗壮滚圆的蚂蝗就势滚落下来,跌在她的运动鞋面上,林简蹬了下鞋面,而他原本扣着的左手顺势松开。
“这里暂时没地方洗澡,我想你应该不会喜欢用盐把它融化成体.液在你身上吧?”他说完后闲闲抽出一支烟,在她面前点上,还是她的烟。
她刚在徐源身上亲眼看到用蛮力去扯,半条蚂蝗会扎在皮肤里面,要么用盐要么用火烤,其余也没别的好方法。只不过他刚才这样不打招呼,明显是故意引得她多想误会,估计是还记着前晚的账,“谢了!”林简敷衍说了一句,顺便翻了个大白眼。
“不谢!毕竟硬。不过三秒的男人没别的本事,除了热于助人。”他说完后右手的打火机往空中一抛,即便随意朝前走着,飞快下坠的打火机还是被他稳稳接了回去。
“就是平胸而已,多大点事,是人总有不完美的地方,你看我硬。不过三秒,不是照样过得挺好的,所以你即使有平胸的先天缺陷,也没必要怨天尤人自暴自弃。”陈淮轻飘飘地应道。
“我。操。你大爷!”
“你没有大爷,这辈子没有操别人的机会,只有被。操的份,所以我建议你以后别动不动把‘操’字挂嘴边,不明智,也不体面。”他条理清晰地提醒起来,只不过话语里还是能听出努力憋住的笑意。
林简不自觉的握紧拳头,想想还是折回几步把刚才飞甩出去的衣物捡起来,飞快的把外套披回去,头也不回地朝前面走去。
徐源他们还在烤火,络腮胡不知何时也已经回来。
“你上个厕所怎么这么久?现在天都快黑了,我刚准备去找你。”徐源关切地问了一句。
“大号不行吗!”林简火气爆满地应了一句。
“即使大号你这个时间也算久了……”徐源反射弧明显偏长,居然还一本正经地应道。
林简这会整个人都带着生人勿扰的气场,偏偏徐源这个没眼力见的废话超多,“便秘了不行吗!”
徐源:……
“什么暴脾气!真受不了动不动把大号便秘挂嘴边的粗人!”孙雯雯恨不得徐源和林简赶紧交恶,在边上煽风点火起来。
“不过小爷就喜欢这爆脾气!”不同于和林简说话时的文弱,徐源说这时一脸的傲娇,仿佛林简已经是他关系亲密的铁哥们了似的。
林简顾自烤火,旁边的络腮胡手上则是拿着条毛巾打横烤火起来。
等到烧第二把柴火后,大家伙围着火堆席地打盹入眠了。
络腮胡的鼾声依旧惊天地泣鬼神,同行的其他人很快都入睡了,只有林简被扰得苦不堪言,她实在无聊把手机拿出来,理所当然没有信号,而且上面的电量已经少得快近自动关机。
她看了下手表,晚上十二点多了。接连几天高强度的徒步,林简的体能快累到极限,累归累,有噪音她还是睡不着。
林简再次看了下手表,还是毫无睡意,她干脆起来把自己的睡袋挪到最远离络腮胡的位置。
她必须要尽快入睡,要不然明天体能会是个问题。
林简一遍又一遍的催眠自己,她重新躺好后,辗转反侧时才发现自己的右侧是陈淮,他没带睡袋也没有脱衣物,随意躺在略显潮湿的地上,以手为枕以地为席,看这样子,似乎还挺自在的。
也许睡着了,也许没有,天晓得。
林简看到他就烦,利索的翻身回来,干脆看起头顶上方的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