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房间,哪张床,最后占捧哏的便宜,说是跟捧哏的媳妇一起睡。
传统的托妻献子的垫话儿是这样的,然后再以朋友关系入活儿了,何向东这里把垫话儿给改了,但大致的意思和套路没变,入活儿的方式也是一样的。
丁锦洋和郭云冲两人也是直到何向东开始入活儿了,他们才知道原来这两人说的竟然是这个。
何向东是在吃过午饭之后,才决定和薛果说托妻献子的,之前他们准备的节目也是以前在团里面就排好的现成段子。
入了活儿了,薛果反而放松了许多,其实面对何向东的现场抓哏,随口现挂,他也是有很大压力的,毕竟不能让包袱掉在地上啊,现在入了活儿,基本上的大框架是不会变了,他心里就有底多了。
他问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一贵一贱,交情乃现啊?”
何向东反问道:“你不知道啊?”
薛果摇头:“不知道。”
何向东道:“那我跟你解释解释,一贵一贱啊,就打个比方,比如我很穷,家里很穷,都穷的没法子了,那大冬天啊,零下三十多度,连狗都不敢出来了,地面的水泥都给冻得裂开来了。”
“这么冷啊。”
“对啊,天寒地冻的,就我一个人站在大街上,身上也没衣服穿,上身就披一个化肥袋,下身就一根鞋带。”
薛果疑惑道:“鞋带?这绑哪儿啊?”
何向东含糊其辞道:“就绑最容易发热那里啊。”
“嚯嚯……”薛果笑了几下。
那几个观众也都猥琐地笑了起来,还有几位女职工,都是中年妇女了,一点都不忌讳,还往何向东胯下看。
顿了顿,薛果道:“这么惨啊?那你这大冬天在马路上干嘛啊?”
何向东道:“找饭辙啊,家里没饭吃了,老婆孩子都在家饿着肚子呢。”
薛果道:“哎呦,这么惨啊,那他们怎么不出来啊?”
何向东苦着脸道:“没有办法啊,家里没衣服了,就我身上这一套了,谁出门谁穿啊。”
“啊?你们家就一片化肥袋,还有一根鞋带啊?”
何向东道:“对啊,这不没辙嘛,出来找点东西吃啊。”
薛果又问:“那找找没?”
何向东摇头叹道:“没有啊,天寒地冻的,连棺材铺都不开门啊,哪里有吃的啊。”
“那怎么办呢?”
何向东道:“没有办法啊,我只有去垃圾房哪里翻垃圾了。”
薛果脸都皱起来了:“嗬,不嫌脏啊。”
何向东都快哭出来了:“没有办法啊,垃圾房里面都没有能吃的垃圾了,也就是咱们内蒙了,垃圾房这里有牛粪。”
“啊?您要吃牛粪啊?”
何向东道:“那也没办法啊,总不可能饿死啊,不过倒是也有好的一面。”
“什么?”
何向东道:“牛粪有的是,这个冬天不用愁了。”
“哎哟。”薛果是拍手蹬腿的,脸上都是别扭的表情,他快被恶心死了。”
哈拉站里面那几个人倒是大笑着,现场抓哏就是这样,抓现场观众最感兴趣的点,说牛粪的效果肯定比别的好,内蒙人都是拿牛粪当燃料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