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原因?”我茫然的问。
“叶掌柜把你当自己儿子看,全都给了你,就是指望你往后会娶知秋,你跟着叶掌柜十多年,他可是老狐狸,这笔账叶掌柜可不是没算过。”田鸡说的有板有眼,感觉他好像比我通透的多。
“心柔。”宫爵突然大声冲着园子里喊。
薛心柔转头看向我们这边,田鸡立马把头埋下,好像都不敢和她对视。
“怎么了?”薛心柔问。
“他有事想给你说。”宫爵指着田鸡对薛心柔说。
“我,我没,没事给她,她说啊?”田鸡慌了神,在下面拉扯宫爵的衣服,结结巴巴说。
“让你闭嘴,你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既然这么喜欢说,找薛心柔说去。”宫爵打开田鸡的手冷冷说。
我也想看田鸡笑话,冲着薛心柔直招手,薛心柔和田婉清说了几句后,走到我们身边坐下。
“你要给我说什么?”薛心柔一本正经问。
田鸡抬头,手指着宫爵,犹豫了半天,嘴角蠕动了好久:“哦,我,我是想问你,一年多没见了,这一次回来,你有什么打算。”
本想继续捉弄田鸡,他的话还说到点子上,从和薛心柔重逢后,因为处理田鸡的事,一直都忘了问她。
“对啊,这次回来有什么计划吗?”我认真的问。
“我还是想去一次罗布泊,想看看能不能找出点线索。”薛心柔坐到我们身边说。
“罗布泊暂时去不了。”宫爵把关于罗布泊的真相一五一十告诉了薛心柔。“那处坐标显示的地方,有强大的干扰,进去的人必死无疑,再解除干扰之前,我们没办法靠近那里。”
“而且在核爆的威力下,才让神秘的遗迹出现,我们即便能去那地方,也没办法找到那处遗迹。”我点点头说。
“那现在怎么办,神庙的线索暂时没有进展,罗布泊也不能去,我们总不能就这么没有目的的等着吧。”田鸡说。
“等下去太被动,倒是还有一件事可以做。”薛心柔说。
“什么事?”我们问。
薛心柔把她的包拿过来,从里面拿出一本硬皮笔记。
“我回去后,认真看了爷爷的笔记,很震惊爷爷居然真的找到了月宫九龙舫存在的证据,我想更多的了解这方面的情况,因此翻看了爷爷留下的所有资料。”薛心柔一边把笔记翻开一边对我们说。“可惜爷爷的研究资料,大多在去美国之前都遗留在了国内,当时兵荒马乱,估计第一手研究资料已经被损毁,只带走了唯一的一本。”
翻开的笔记中什么都没有,当翻到中间时,有一副手绘的图案,看上去并不完整,像是某个图形的其中一部分,而且纹路和线条都很奇异,一时间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从笔记上的时间推算,爷爷在去昆仑金阙之前,一直在考古研究一件事,但因为笔记中没有文字记载,只有这幅图,所以我推断,爷爷的研究应该和这幅图案有关。”
“薛教授一直都在研究和找寻月宫九龙舫,正是因为他相信月宫九龙舫的存在,所以才会受邀去昆仑,这说明在去昆仑之前,薛教授应该是发现了月宫九龙舫存在的证据。”我接过笔记说。
“笔记我翻看过很多次,除了这幅图案之外,在笔记的末页还有一个名字。”
我连忙往后翻,看见薛心柔说的那个名字。
季云生。
“这个人你认识吗?”田鸡问。
薛心柔摇摇头,告诉我们,她翻查薛书桥遗留的资料和文献,并没有关于这个叫季云生的只言片语,或许这个人会知道一些事情,她这一次回来,除了打算去罗布泊外,另一件事就是想找到这个人的下落。
田婉清端着一盘水果和应悔元走过来,田鸡抬头问应悔元:“爸,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季云生的人?”
应悔元细想了片刻摇头:“问这个人干什么?”
田鸡把薛心柔的事告诉应悔元,我把笔记上的图案递到他面前,他和叶九卿齐名,或许能看出些什么。
“这不像是中原的纹饰,而且残缺不全,我也分辨不出来。”应悔元认真看了很久摇头说不知。
“就一副残缺的图案和一个名字,茫茫人海怎么找啊?”田鸡抿着嘴焦头烂额。
应悔元沉思了片刻,重新看看笔记上的图案,对我们说。
“你们也别着急,我认识一个知识相当渊博的人,特别是对文物断代上,相当有见识,明天你们去见见这个人,或许能有些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