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不过,至于是谁挑事在先想必以皇上的英明应该能猜到。”
“你……”凤君泽被他的话噎的顿时哑口无言,他说的没错阿翔的人品的确不咋地,这事整个京城都知道的,如果他继续为阿翔说话只怕真会落一个不辨是非的昏君,不过,心里有赌气憋着很不爽。
凤君泽眼中的一抹怒意一闪而过,他平复了下内心,看向凤君曜微微笑道:“厉王说的不错,的确是朕说话有些欠缺,只是厉王也不能说王妃就没罪,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厉王妃没有这个意思阿翔自然也不会去勾-搭她,厉王妃没嫁给你之前可是万年煞星的身份,这样的女人做出一些有违妇道之事也皆有可能,想必厉王也不希望自己的王妃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吧。”
他这话看似是在道歉,其实又将唐玥给拉下水,而且还是句句都在为凤君曜着想,只要是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勾-搭。
仔细想下,他看似是为了凤君曜着想,其实是在给凤君曜难看,试想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勾搭了,丢面子不说,还间接的说明他的魅力不够,而且这个时候凤君曜又在非常时期,自然很多人都会想到肯定是凤君曜无法做夫妻最亲密的事,这才导致自己的妻子有了和别人私-通的想法,这简直是对一个男人的奇耻大辱,不管有没有以后别人都会带着颜色的眼神看凤君曜,让他一辈子活在尴尬之中,这才是凤君泽的主要目的。
凤君泽这些猜测的话,无论放在任何女子身上都无法接受,肯定会很生气出来为自己辩解,或者是碍于凤君泽皇帝的身份不敢吭声但也会伤心不已,用眼泪来博取大家的同情。
而唐玥却端正的坐在那里,面色一直都是波澜不惊,看不出喜怒,她只是淡然的看着凤君泽,樱红的唇微微上挑,勾起一抹讽刺的意味。
很好,凤君泽真不愧是个皇帝,为了对付凤君曜竟然打到她头上来了,这对兄弟还真是一路货色,没一个好东西。
把一名女子的名节搞臭,甚至安上私-通的罪名,在古代一旦女子没了名节比死还难受,他们兄弟二人做这些也只是为了给凤君曜难堪,果真是皇家上位人,除了他们自己其他人都是不值得一提的蝼蚁。
若是他们算计别人也就罢了,只是如今却算计到她头上来,算计她也可以但别太过分,做人太过分会造雷劈的。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凤君曜清冽泉水般的声音,“王妃,你怎么不生气?”
唐玥闻言,顿时黑线四起,这个时候不该讨论她生不生气吧。
人家都已经挑衅起来你了,王爷,能正常出牌好吗。
她勾起红唇淡笑道:“我又没有做过为什么要生气,还有皇上不是说了‘很有可能’,既然是可能那么说明还没直接说是我勾-引的晋王,其中还有让真想大白的机会。”
说着,笑看着凤君泽,温声询问,“皇上,唐玥说的对不对。”
按道理她应该在凤君泽面前自称臣妾二字,不知怎的,她在凤君曜面前可以忍着心里的颤抖说一下,但在凤君泽面前连说这两个词她说不出来,因为她怕正说着会吐出来。
凤君泽看着她脸上带着温柔自信的笑容,犹如带着露水的芙蓉,美而不艳,忍不住晃了眼,他从不知唐家四小姐竟是这样一个处事不惊的女子,本以为她从小被送到别院自生自灭,应该会很自卑,会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现在他发现这个想法是错了。
不过,那又怎样不过是个女人,再怎么淡然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凤君泽微微绷脸,不怒而威,“朕没说一定是你勾-引阿翔,但是你也拖不了干系。”
“既然这样,皇上可否听唐玥将事情的经过说出来,让大家辨别一下是谁挑事在先。”唐玥清雅秀美的脸上带着满满的自信。
凤君泽脸色一沉,冷声说道:“事实的真相没有人看到,怎能凭你片面之词就断定谁是谁非。”
“皇上,既然说了不能凭一人的片面断定谁对谁错,臣认为晋王的说辞更加无法让人信服。”凤君曜缓缓说道。
唐玥朝他笑了笑,报以感谢,“多谢王爷相信。”
“嗯,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