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宋泽宇忽然就直拍脑门,“哎呀呀,原来楚老弟是此道高手,失敬失敬了,接着讲啊!”
正在这个时候,酣睡的刘大能翻了翻肥胖的身体,还似乎嫌我们太吵,不耐烦的用手揉了揉耳朵,这一动作看在司又安的眼里,只以为我们的话题太小儿科了,刘大能都不屑讨论,瞬间刘大能的形象又高大了起来。
我也懒得理刘大能,继续讲,“宋哥你说的不错,滇南之处彝族中确实也流传有蛊术,而那湘江苗族也是此道高手,在江西更是有蛊术相传,其实这蛊术天下遍布,但所会之人全都极力隐藏这一事实,所以我们只是不知道而已!”
宋泽宇听的越发神奇,直问我,“那楚老弟你会吗?”
其实我哪会啊!
我们接着聊了一会,谈到蛊虫的培养方法时候,我也是唏嘘不已,因为这种方法确实太过惊悚了。
《通志》一书中曾谈及过大致方法,养蛊是一种既神秘又严肃的事情,所要养蛊的人家必须秘密进行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还需早晚祈祷。
汉人养蛊,需要捉一百种虫类,但是在苗区、彝区、壮区等少数民族这些地方养蛊只需要一十二种虫。
当然也有共通之处,那就是这些虫不能是长四条腿可以跑的虫,也不可以是会飞的虫。
一般都会用毒蛇、鳝鱼、蜈蚣、青蛙、蝎、蚯蚓、大绿毛虫、蜘蛛、蜥蜴等等,然后在秘密的地方挖一个大坑,其中放进一个坛子,这坛子也是有讲究的,要口小肚子大,埋的时候坛口必须和土一样平。
然后再把这些虫子放进去,将坛口盖好,足足等一年的时间,这些时间里,里面的百只虫子会相互吞噬,直到最后剩下的那一只虫子,就是蛊虫了!
谈论到这里的时候,宋泽宇说,“哥们最好奇的是,据说这蛊虫吞掉了其它的虫子后,会改变外貌和特征,培养出各种奇形怪状的样子,你说这是真的吗?”
我想了想,“应该是真的!”
“孙思邈在书中也提过蛊,他说这蛊千奇百怪,形态各异,中蛊之人症状也不相同,他作为一个神医,也完全没有办法把所有的蛊全部详细写出来,只能寻找这些症状的共通之处来寻找破解之法。所以蛊的种类确实太多了!”
司又安听了我们的谈话,直感慨不虚此行,受益良多。
很快我们就到了云南,下了飞机之后,时间竟然和预期的大致相同,宋泽宇问了我们接下来的行程,我们只说有人接机,一切听那人的安排,这对夫妻就摇头叹气,只恨不能在一起去旅行探险!
正说着,一个长着酒糟鼻子的大哥走了过来,“宋泽宇?”
“稻草人?”宋泽宇反应了一下,猛的抱住了这位大哥,原来这位大哥就是这次旅行的组织者,是个灵异小说家,笔名就叫稻草人。
红鼻子大哥,又一眼认出了司又安,原来他们神交已久,早就互相寄过照片了!
红鼻子大哥直说,“现在能找个聊的来的同龄人真是挺难的,我一和朋友说灵异这方面的话题人家就笑话我。”
我忍不住说了一句,“那是因为他们都没见过鬼!”
红鼻子一听,瞅了我一眼,“这位小兄弟说的好,可是没听说宋老弟还要带个朋友啊!”
宋泽宇立刻给我长脸,“哎呀,稻草兄,这位老弟可不得了,那见识、啧啧……不得了啊,据说还抓过那玩意!”
红鼻子顿时一惊,“小老弟,你真见过?快给老哥我讲讲,以便增加灵感!哎,对了,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
我正要回答,却听红鼻子身后一人笑道,“楚小天?”
“你是?”
红鼻子又奇道,“秦老弟认识?”
我顿时猜测道,“你是秦苏?”tqR1
“咳咳,正是小弟我。”秦苏嘿嘿一笑,一甩中分的头发,倒也有些诗人气息,只是他的脸有点太大众化了。
我立刻一拉刘大能,“你就是爷爷要我们……”
我话还没说完,秦苏就竖起指头嘘了一声,“有缘千里来相会,你的事情我猜的明明白白。”
这一句话放在别人的耳中或许有些装逼耍宝的意思,但我却完全能听出其中的深意,我来的目的他全都知道,他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秦苏!
刘大能却蛮不喜欢秦苏说话的风格,“你这家伙是干什么的,咋酸了吧唧的!”
秦苏微微一笑,“我是一个流浪的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