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见屋子里没外人,这才一晃身子,迅速走进来了,“楚小天?刘大能?”
我点点头,“秦苏你好啊!”
秦苏就笑了笑,“楚时招老爷子在电话里和我谈过,你们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寻找你表哥董瀚麟的线索对吧?”
我一听这话,连连点头,却听秦苏叹息了一声,“楚老爷子一世英名,怎么会教育出这种忤逆之辈,真是毁了老爷子的一世清誉啊!”
我转念想了想,这忤逆之辈的名头要是强拉硬拽倒是可以和董瀚麟的不辞而别故意隐瞒挂上关系,可是这毁坏清誉的帽子是不是扣的有点大了?
没想到秦苏接着抱怨道,“放心,虽然这董瀚麟的名头不小,但是如果被我遇到,我还自信有几分把握将董瀚麟除掉!倒是二位老弟,本领似乎并不如何,却也敢来千里之外追击这等邪魔外道,我秦苏佩服啊!”
我嘞个去,这秦苏在胡言乱语什么,我们主要来寻的是照妖镜,他偏偏说是为了寻找董瀚麟下落,好吧,我承认这还有一两分关系,但这家伙怎么出口就骂董瀚麟是邪魔外道,还要除掉表哥?这也太离谱了吧!
秦苏看我的神色十分不自然,似乎完全不明白他的话一般,便干脆直说了,“怎么,这董瀚麟不是为了盗取此处蛊中至宝蛛蝎蛊,以便修炼邪术害人敛财的败类吗?你爷爷可就是这样对我说的呀!”
我和刘大能对视一眼,心里暗想,怎么爷爷忽然给表哥泼了这么大一盆脏水,可又想爷爷在我们出门之前,不是嘱咐我们俩出门在外要多动脑子,更要提防表哥,甚至连着秦苏都不可全信,这话中必然有所深意,所以我们从一开始也并未把秦苏看成自己人。
再者说照妖镜的事情涉及家族隐秘,怎么是说告人就告人的,不也需要一个掩盖真相的由头吗?
当下我心中念头闪过千万,嘴上却顺着秦苏说道,“这种家门丑事我也不好意思多说,没想到秦兄弟竟然已经知道了,所以相当诧异,你别介意,只是这蛛蝎蛊秦兄可不可以给我们讲讲,这又是什么玩意?”
我赶紧把话题往别处一绕,将这些可能会露出马脚的地方揭过。
“看来二位对这里的情况确实不了解,我便向你们透漏一点可以让你们知道的事情吧!”
秦苏看了一眼趴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的刘大能,“不瞒两位,这蛊术可以说算得上是我们民族的隗宝,就和你们汉人的道派、五行阴阳都是一样的,而这蛊虫就是这门法术的核心,董瀚麟想要盗取的蛛蝎蛊,就是经过无数前人培养的一只蛊虫。”
“这只蛊虫的最大特点就是年代久远,由代代蛊女单传下来,存活了上百上千年,似乎已经超越了蛊虫的极限,他日化龙飞升也不是不可能!”
呃……化龙飞升?那可不简单了,这种说法我听都没听说过,当下就问秦苏,“竟然这么神奇?”
秦苏脸上一红,“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就是听说而已,不过这件事就算有,那也是一件特例的事情,很难证实,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我亲眼见到!”
秦苏刚一说完,刘大能就“切”了一声,“我说老兄你是逗我们玩呢吧,说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还化龙。”
秦苏脸上就更红了,我也有点觉得他说的太过神奇,多了很多神话的味道,这家伙看起来更像个大骗子,不过我听他刚才说的话似乎秦苏并不是汉人,“你也是彝族人?”
“是的,不过我四处漂泊,孑然一身,行走的时候起个汉语名字更方便点吧!”
刘大能挺好奇,“那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
秦苏想了想,“我说咱们扯远了吧,我是来和你们聊聊咱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你们都和我说的什么呀!”
我和刘大能一听,想想也是哈,干脆都闭上了嘴巴。
秦苏又说道,“我刚开始不与你们相认,是怕引起这旅行团中一个人的警惕!所以一会我出了这个门,咱们还得保持距离!”
“谁!”我急忙问道。
秦苏道,“就是沙红乌伐云柔,她不简单,而且我们能寻找朱蝎蛊的线索也全靠她了!”
这一下可把刘大能给骇的张大了嘴巴,那可是他的梦中情人啊,怎么到了秦苏嘴里就变味了呢?
我们接着听秦苏解释道,“这个旅行团的目的地就是云柔的家乡,在云柔的家乡,这只快要化龙的蛊虫被她的族人世代藏匿了起来,而你表哥的目的也就是这只蛊虫,所以我们要尽快借着旅行团的方便找到那隐秘地点,才能阻止董瀚麟的胡作非为!”
“不过,这蛊虫既然被云柔的族人世代相传,定然不会让我们轻易找到蛊虫下落,所以我们的任何事情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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