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能跳过来就给了我一拳,“你这是还在怪我吗?既然做了那么重要的决定,竟然不肯见我!你、你……”
“你这不是叫我伤心吗?”刘大能居然呜咽了一声,“你这是要躺多久啊!”
秦苏对我说,“昨夜我就是打电话给大能,我想,大能也很关心你,你不会真的生他的气吧,他和楚其老前辈……”
我连忙摆摆手,刘大能也推开秦苏叫嚣道,“他要是生老子的气,老子现在就滚,你说,你生老子的气没有!”
刘大能早就狠的不成样子,看的我心里直发虚,我抬眼看向刘大能,一掌拍在他的肩头,挑眉反问他,“说什么呢,你这不是不把我当兄弟吗?是好兄弟,怎么能说这种话!”
刘大能才破涕为笑,“混小子,这还差不多!”
“唉!”刘大能又叹了一声,“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给你送那本书了!这事能行吗?”
刘大能绝对是一番好意,断无阻止以甜活转的道理,他所担心的一定是还阳局成败的问题,他可是实实在在见过三少城那千年不变的活死人的!
董瀚麟连忙答他,“以我来看,确实可行!”
“什么?”刘大能又怒了,“以你来看?那就是没个准信了?”
“老实说,这馊主意是不是你出的!”刘大能一指董瀚麟,天不怕地不怕,董瀚麟面露委屈,“刘叔,他是我表弟,我怎么会害他,只是凡事都有因有果,目前看已是十分乐观的结果。”
“唔,这么说倒是我看不开了!”刘大能叹了一口气,警告董瀚麟,“你这馊主意要是出了差池,我非揍你!”
说的董瀚麟不敢答话,董瀚麟还是十分守辈分的!
童菲菲气不过,“你这胖子,小心我现在就揍你!”
刘大能想了想,自己也确实打不过董瀚麟,这就不再提了,刘大能经过短暂的与我分别,现在回来让我觉得十分珍惜,我拉着刘大能上了准备好的汽车,这个兄弟,从一开始就真是伴在我身边真心实意的好兄弟!
飞机上,刘大能现出了疲惫,自从昨夜秦苏电话告知他关于我的事情后,刘大能彻夜未眠,赶了晚上的班机来到南京后,立刻又快马加鞭的来找我,心力交瘁,还是撑着眼皮问董瀚麟,“瀚麟啊,你倒是说说这还阳局需要多久才能奏效?可别让我这兄弟在里面躺的时间久了馋了酒虫!”
“这个说不准,要小天自己看阴气聚集的速度,才能把握时间,好的话要比三少城那道还阳局快了十倍、百倍也未可知!”
董瀚麟说不出个准确时间,可要用三少城那还阳局来做比较,便是取千年长河中的沧海一粟,那时间也是对一个普通人来说长的要命!
刘大能的一声叹息带着所有人都是不语,我却拍了拍刘大能,微笑着说,“大能,我愿意,我很开心,总有一天我会出来,到时候我们大家又是可以喝他个天昏地暗!”
“管他呢,大不了老子当王八,活的长一点也要等你出来!”刘大能一咬牙说了这么一句话,惹的大家都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气氛缓和多了!
随即,话匣子打开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过了一会,全部脸上都有了困意,原来昨天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觉!
只有董瀚麟还有些精神,但我却眯着眼睛打起了盹。tqR1
一阵轰鸣,我们来到了湖北,下了飞机又搭车赶往竟陵市,进了市里也就中午一两点的样子,先找了地方吃了一顿饱饭,当然缺不了一顿好酒,这一次都在路途上睡了一觉,精神饱满了不少,话也多了,不过都没在提那离别的伤心话,反而倒是喜气洋洋的,也许大家都是对我的一种祝福吧!
吃了饭,董瀚麟带我们赶往县城、镇子、村子,这一趟赶下去,又花了几个小时,但十分顺利,预示着我们此行的良好开端!
要说这竟陵、倒也不是高山峻岭,而是总体大貌低丘平原,远远望去,亦有几条山,在下午的阳关下隐隐现现。
我们站在一处山岗上向下眺远,那就看见一座村子,改革开放后的多年建设,让它充满了现代气息,不过四周还是有许多庄稼地,延绵了老远,从山岗上下去,再一看,想要走进村子里那还真有不短的一段路途,我和董瀚麟、念甜几人倒是还不算太疲倦,可惜我们这一行人修行有高有低、参差不齐,又以刘大能为代表叫苦连天。
董瀚麟摇摇头,“刘叔,再坚持一下,今天看起来已经不早了,我观那窦济留下的手炉就在前面的山体中,确切地方有明天一日也能寻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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