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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五代十国。”
“还算了解,这与王家那块玉有关系么?”
秦戈微微一笑笑,并没回答张国忠,而是把目光集中在地图上,“张掌教你可知这幅地图的秘密?”
看着这幅地图,张国忠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层峦叠嶂,云高峰远…忽然,赵乐肚子里瓷瓶中的地图浮现在张国忠眼前,虽然年代不同,山体的画风不一样,但大概排布都是差不多的,但此地图上并没有像瓷瓶的地图上标的那么详细,并没有路线图与坐佛。是巧合,还是另有玄机?张国忠听着秦戈的每一句分析。
“这是一张后晋时期的古图。”秦戈也在偷偷张国忠和老刘头的表情,“后晋在历史上仅存在了十年,但在这十年间,朝廷搜敛了当时整个社会财富总和的六成。”
这点张国忠是知道,虽说不知道六成这个结论,秦戈是从哪得出来的,但五代时期社会动荡,皇帝没有一个像样的,一律横征暴敛。
“后来契丹灭掉了后晋建立了大辽,耶律德光自己当了皇帝,而立国之初的大辽便国库空虚,整整持续了五年。”
“哪又怎么样呢?”张国忠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说,耶律德光荒淫无道…?”
“张掌教…”秦戈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我是想问你,后晋那六成的财宝,哪去了?”
张国忠也晕了,不知道秦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后晋的财宝哪去了,跟王家古玉的事有什么关系么?
“秦先生,我对历史论证没兴趣,我只希望能尽快解决王家的事,赶在我的学生们开学之前返回大陆…”
“张掌教,你要解决的事,和我要办的事是一回事,如果你真的愿意冒险,我可以保证你的利益。”
“秦先生,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帮你找后晋那所谓六成的财宝?”
“张掌教,刘先生,你们看这个。”秦戈拿出纸笔,在纸上写了一句古文:吾非悲刖也,悲夫宝玉而题之以石,贞士而名之以诳。
“张掌教,你知道这句话的出处么?”
“这是楚国人卞和向楚文王献和氏璧时说的。”张国忠还没搭话,老刘头无精打采的开口了。
“刘先生高明。”然后又写(准确的说应该是画)了,“受命於天,既寿永昌”八个篆字,“那这个呢?”此刻老刘头都快睡着了。
“秦先生,恕我冒昧,和氏璧的来龙去脉我也有所了解,包括后唐李从珂亡国自焚,和氏璧失踪的历史我也知道,所以,请直插主题好么?”
“那么我现在,正式邀请二位帮我找到这块传国玺,我可以向二位透露,那些宝物价值连城,就算把王忠健那把老骨头拆了卖都值不了那么多,而你们事先答应那个王子豪的事,也可以顺路一起办,如果你们肯帮忙…”秦戈板着脸,把正题说了出来,“王家那块玉怎么回事,只有我知道,如果你们答应帮我,我也可以帮你们,而且你们还可以得到一笔可观的回报。”
这话说的张国忠心中一动,说实在的,张国忠也是比较缺钱的,自己和媳妇一个月工资加起来100块出点头,还得交给家里20块,给李二丫那个瘦爹寄15块,平时看着单位那些比自己年轻得多的生瓜蛋子都抽“恒大”,自己却还在抽“大前门”,很是郁闷,况且马真人生前很想重修通天观,不用太多,就算有个十几二十万,能让自己把通天观重修了,也算能完成马真人的心愿,让自己多少摆脱一点内疚。
而老刘头此刻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这以和氏璧雕成的秦汉传国玺,号称国宝中的国宝,自己要是有生之年能看上一眼,也算不白走这一遭。
“两位都是聪明人,咱们三个合作,对彼此都有好处。我希望两位在今天就能做出决定。”秦戈很坦然,说出了这些话,如释重负般仰起头,拿出一个烟斗点上了。
张国忠和老刘头此时完全被这个云山雾罩的秦戈搞蒙了,王家的玉碹、后晋的财宝、战国的和氏璧、秦汉的传国玺…,这个秦戈好像唱大戏一样,其实,张国忠和老刘头也挺想知道秦戈葫芦里卖的啥药。
“那秦先生,您能先从王家的古玉说起么?”张国忠一辈子不愿意欠别人人情,既然先拿了王子豪的钱,就觉得应该先把王子豪的事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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