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张毅城一皱眉,又用手指头捅了捅,有点像死猪肉,而且是那种被速冻后又解冻的死猪肉,“苔藓?”张毅城一痛瞎猜,干脆用指甲盖抠了一点出来,用手捻了年,确实像肉,闻了闻又没什么味儿,“莫非是太岁*?”当是报纸上曾经登载了某人家菜窖里长了块“怪肉”的新闻,后来一帮专家也没鉴定出个所以然来,但据老刘头的说法,那东西很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太岁”,实际上是一种菌类,有很高的药用价值。
“怎么长的这了…?”张毅城继续把手往上移,希望能接到点泉水,但是但凡手能摸到的地方,都是这种软鼓囊囊的东西,丝毫没有水流,只能听见声音。
“人要是倒了霉,喝口凉水都塞牙…”张毅城缩回了手,看着这个裂缝运了半天气,只能又回到了刚才的路上,但奇怪的是,刚才的手电光忽然不见了。
“莫非是发现我了…?”张毅城赶忙躲到了路边的草丛里,从包里拿出一包用塑料袋裹着的石灰,之后又翻出了一团崭新的擦自行车用的棉纱,心说你小子但凡敢动我,这一包生石灰老子全盘奉送。上化学课时,学老师曾经以教授课外知识的形式讲过,生石灰有干燥剂的作用,可与水反应生成氢氧化钙,同时放出大量的热,所以生石灰如果误入眼睛,很可能烧坏眼睛,同时绝不能用水清洗,正确的方法是用食用油清洗。其实老师教的时候是好意,希望能给学生长点课外知识,但被张毅城这坏小子学到就不是好事了…
就在张毅城暗自琢磨的时候,忽然发现一个黑影顺着山路急匆匆的往下山的方向跑了过来,并没打手电。
虽说当时月光还算“皎洁”,但张毅城藏身的地方距离山路少说十几米,也看不太清楚,这时张毅城开始心理斗争了: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歹徒,平时老师总教育我们,要与坏人坏事作斗争,现在坏人坏事就在我面前,如何处理?我还是一个未成年人,对面的却是功夫不次于大爷和老爹的武林高手,就算我的“烟雾弹”正中目标,对方能不能就范?看着黑影眼看着就到自己正前方了,张毅城的思想斗争也愈发强烈:当初搞李村那个盗墓的,老伯写了份材料我就成见义勇为好少年了,中考还加了分,这次倘若再只身抓住一个杀人嫌疑犯,没准高中毕业上大学就保送了说不定啊…
想到这,张毅城猛的一下从草丛里站了出来,哇呀一声大叫,紧跟着一大块沾满生石灰的棉纱拖着一股白雾就扔了出去。
在山路上狂跑的黑影猛然间听见一声喊,也是一愣,顿时停住了脚步把头转向了发出声音的地方,但这一转头可不要紧,只见一团白糊糊的东西径直飞向自己面门,还没等反应过来,只感觉扑哧一下,两只眼睛顿时如火烧般灼痛。
“谁呀这是…啊…!我的眼睛…!!”山路上的黑影暴跳如雷,发疯般的用双手揉抓脸。听见这一声喊,张毅城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爸…爸爸…!?怎么是你…!?”
“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这是什么东西…!?”原来,被张毅城的“烟雾弹”击中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国忠。
“别动…!别用手揉!”张毅城喘着粗气走到张国忠跟前,“那是生石灰…,咱们赶紧下山…”此时此刻,张毅城也崩溃了,倘若老爹的双眼真因为自己这一时的正义感而失明了,自己这罪责一辈子也洗不清啊…
“你用这东西砍我干吗!!?”张国忠的语气好像有点气急败坏。
“我以为你是坏人呢…等到家我再跟你解释…”张毅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拉起父亲的手,以最快速度下山…
下山的路上,张毅城正好碰上喝的东倒西歪的孙大鹏,正打着手电上山,据孙大鹏说,他家确实没手电,这手电是现到村长家借的。见师傅看不见了,孙大鹏二话不说,竟然把张国忠背了起来,跟在张毅城后面开始往村里狂奔,要说这山里人,跟城市人就是不一样,虽说体格、身材孙大鹏和张毅城差不多,但真要说走山路,张毅城恐怕真不是对手,只见这孙大鹏虽说背着个活人,但速度仍旧不比张毅城的下山速度慢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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