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季子强叹口气:“都怪我,是我带给你了烦恼。”
安子若连忙在那面:“这是我的宿命,和你无关,就算我并不真正的了解男人,但我还是可以理解你矛盾的心境,我无权怪你。”
季子强黯然神伤的:“我也努力过,也不断的告诫我自己,但我还是无法跨越我这卑劣的观念,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在你离开的每一个日子,我都在思念和会议,本以为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永远牵挂你……”
安子若打断了季子强的述:“我理解,也许,那就是一种精神领域的意恋,当一切展现在你的面前,当你唾手可得的时候,你才发现,你的理想和现实原来还是有差异的,是这样吗?
季子强无言以对,他一直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安子若的话为他揭示了这个谜底,自己何尝不是如此,他开始心痛起来,为自己,也为安子若。
两人一起沉默了,他们互相的听着彼此的喘息声,一时无话可,很多时候,当一些话的过于分明,就会破坏掉那一点点残存的幻想,现在的季子强也是如此,仿佛受到了当头棒喝,他怕自己永远的失去安子若,又不忍她对自己遥遥无期,耽误她美丽年华的长久等待。
后来还是安子若:“不要有什么心里的负担,爱与不爱,谁又能控制的了,至少,当我们年华老去的时候,我们都有彼此那一段美丽的回忆。”
此话象刀尖一样直刺他俩的心脏,听来温情暖语,但却令他们两人心底冷气嗖嗖,其寒入五脏六腑,其苦入奇经八脉。
季子强也浑身散了架似的,凉悠悠的,心里涌起莫名的寒意,无比的苦楚。
安子若无可奈何地着,而心里的血正在稀释成心灵泪水,沿着每一根血管,不断地向每一根毛细血管渗透,逐渐扩散到皮肤的每一个汗孔。
她是不再年轻,但却因为成熟而风情万钟,她这些年的经历,这些年的苦楚都让她学到了人生最宝贵的知识,炼就了其他女人所没有的,最锋利的武器--通透。
她知道,勉强是得不得爱情的,就算自己死缠烂打的获得季子强一时的情意,那又能怎么样呢?他心里的纠结没有化解,等待他们两人的就将会是人生长久的折磨,那样的折磨自己已经饱尝过了,何必如此,一切顺其自然吧,自己种下的苦果,也只能自己慢慢的咀嚼了。
季子强还想要点什么,可是什么呢?让安子若把这大好的年华花费在等待自己身上吗?
假如自己一直跨越不过那道心头的沟壑呢?
季子强犹豫着,而安子若却酸楚的了声:“拜拜。”
挂断了电话,她不能再等他出什么了,不管季子强什么,都会让自己要么为自己痛苦或者心里难安。人生有很多无奈,冥冥中自有苍天来决定,何必勉强自己,也勉强季子强。
放下了电话,季子强异常落寞,他回忆起当初他们之间的感情是那样的真诚和纯洁,他喜欢这样的感情,但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在去延续那飘逝的旧梦?他自己也不清,他又自问自己,难道男人的嫉恨是那样深刻吗?答案他也是不知道。
里间浴室的水声还在响着,现在他没有了任何的**,不管那里面绮丽风光有多么的诱惑,他还是完全把握住了自己,为发泄自己的郁闷,为满足自己的欲求,去寻找,甚至是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孩,季子强做不出来。
他轻轻的带上门,走到院子里,抬头远望只见那深蓝色的夜空中悬挂了一轮月亮。月亮被一层雾气围着,朦朦胧胧。他再走了一会儿,那月亮却穿过轻纱似的薄雾,渐渐地明亮起来,周围有一圈光环,白茫茫的。那月光照在院子里的地面上,象给地面镀了一层银色。
这时,天空的颜色更深了,月儿也更明了,院子里法国梧桐树那掌大的叶片在晚风的吹拂下,瑟瑟的着响,他就想到了过去学过的那篇“河塘月色”来……..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这就是独处的妙处……他就这样一个人转了很久。
季子强回办公室以后,房间已经没有人了,看来华悦莲洗完澡已经走了,但房间里还是飘散着那种处子特有的香味,季子强轻声吟到:美人在时花满堂,至今三载闻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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