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双方即将谈崩,日本参谋铃木晟太郎连忙打圆场道:“王桑,请坐,请坐,我们这是在谈判,而不是在武装对峙。如果处理的话,也要讲究证据,你相信那些土人吗?这些劣等民族的话可信吗?中日两个民族都是最优秀的人种,不要被这里的劣等人所蒙蔽而产生嫌隙啊。”
胡天峰怒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从死者身上拿出弹头,那是你们金钩步枪(实际是三八式步枪)的弹头。”
“如果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呢?”冈村宁次说道。
“一派胡言。”王茂如道,“人证物证俱在还再狡辩,只能说明你们没有把中国当回事儿,这里是中国!”他回身道:“这里是哪里?”
“中国!”王茂如的手下士兵们激愤地说道。
王茂如遗憾地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很遗憾,你们将会死去比五个士兵更多的人,据我所知贵军的每天都有重伤的伤兵死亡。你们这次所犯的事,如果坚持强硬立场的话,没有任何势力的军阀会帮助你。而且,所有的土匪,军方都会偷袭你们,以表明自己为国为民的责任,你们缺少枪支弹药……我不知道贵军还能否再进行一次作战。但是我的参谋告诉我,如果我们坚持围困贵军十天,贵军就只能拿着刺刀冲锋了,不知道我的推测是不是正确的?”
白川义则怒道:“你在威胁我?”
王茂如冷笑:“我在告诫你,日本陆军的尊严重要。还是七万七千日本士兵——现在你们应该只有六万八千人了——是六万八千日本士兵的生命更重要?”
白川义则叫道:“日本陆军的尊严,要比生命更加重要,我可以很肯定地对你说,王秀盛君。”
“我们拭目以待,走!”王茂如冷冷地说。
离开日本军营之后,熊炳涛有些忐忑地对王茂如说道:“秀帅,你真要和日本人……硬碰硬?”
“做一场秀而已,日本人油尽灯枯,支撑不了多久,他们也只是嘴硬。”王茂如淡淡地说道。“不过,现在你去办一件事儿。”
“何事?”
“去找一些身材矮小的咱们黄种人死囚,割掉舌头,然后换上日本人的衣裳。”王茂如道,“我估计日本人会交出那五个士兵,但是那天他们打死了六十四个人,枪毙五个日本兵百姓肯定不满意。”
熊炳涛道:“这样行吗?这岂不是……”
“杀了之后,集体火化,然后挫骨扬灰。”王茂如无奈道。“这样大家都解恨了,百姓愤怒平息了。日本人丢了面,当然他们早就没面了。没法,要是咱们真的吃了日本人,东北老家肯定不保啊,可是若是不解决冲突,我这个新任督军名声就毁了。你记着,日本人呢,是二皮脸,你越打他们。对他们越硬。他们越是看得起你,和咱们合作。”
熊炳涛立即去办理这件事儿,此事好办,就算没有死囚,军队跑到周边一些山里也能抓来一些土匪充数。而在士兵抓土匪的时候,王茂如下令中**队包围日本干涉军,并且露出炮衣。飞艇飞机开到天上去就停在日本军营上方,王茂如又邀请百姓观摩。
当地百姓哪见过这样的阵势,数十万军队的对峙,成千上万的枪炮对着小日本。顿时觉得汉人这么亲切,这么勇敢。百姓们送水送饭送礼物,很多维族青年纷纷跑到中**队这边要求参军打日本人。
一边被围困,一边由百姓敲锣打鼓支援一切,在中国人的领土内,本来对中国干涉军就心存畏惧的日本干涉军终于崩溃了。一部分伤兵因为旧伤复发,或者因为长时间的行军,如今即将回家却被围困了,导致心理失衡自杀身亡。自杀的日本士兵对日本军官触动极大,尤其是白川义则大将,他起初很不理解士兵们的想法,然而当他看到遗书之后理解了,士兵是因为看不到胜利看不到心中的精神绝望了,白川义则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铃木晟太郎无奈道:“我们还是我们,但是王茂如已经不是四年前的王茂如了,用一句中国人的谚语,如今他翅膀硬了。”
冈村宁次阴阴地道:“支那只有一个王茂如,不如我们再把他邀请到军营,然后……”他做了一个杀的姿势。
白川义则摇头道:“支那人不怕和我们决裂,从新疆到青岛港,我们会遭到他们疯狂的报复。如果我们杀了王茂如,所有人为了名声都会与我们开战,而我大日本帝国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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