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权?不放权咱们就没命了!傻儿!”卢永祥就想瞬间衰老了十几岁一样,他不知道儿的小算盘,还以为他仅仅是目光短浅,却不料卢筱嘉心里的打算是以后能够在上海大世界的歌舞女面前抖威风。
卢筱嘉被责骂吓了一跳,懦懦不敢说话,卢永祥叹息道:“我与秀盛曾是朋友,只要我服软与他,他断然不会赶尽杀绝。筱嘉,你不懂他,我越是提出条件,他越是不起我,我越是承认错误,他才会原谅。爹这叫以退为进,你懂不懂?”
卢筱嘉叹服道:“还是爹老谋深算。”
卢永祥道:“不如我写一份投降信,琪山你带在身上。”
“如此最好。”杨毓珣道。
卢永祥又道:“如今在上海还有一人能帮着我们,有他说话,或许王茂如能给他三分薄面。”
“谁?”杨毓珣皱眉问道,这个国家王茂如还会顾及谁,连王茂如都不得不给他三分薄面。
“袁克文,袁二公。”卢永祥道,“王茂如深受袁世凯知遇之恩,此人纵然手段心机极深,但重情重义,因此袁世凯死后一直照顾袁家女。我于上海之时便对袁二公多有照顾,想必袁二公会卖我这个面。琪山,你先去一趟上海,求袁二公出面与你一统去南京。”
杨毓珣道:“他如此重情,岂不会放过于你?”
卢永祥苦笑道:“他这是杀鸡给猴,拿我做那只鸡,你若是找到了袁克文,这才保险。”
“是。”杨毓珣道,连夜赶往上海,泥泞的道路阻碍了杨毓珣的形成,次日一早才到金山县城,而突然听闻前方张径河水暴涨,两岸渔民遭殃,尽管天气放晴了。杨毓珣也无法赶往上海了。他无奈之下,只好到平湖海边准备乘船到上海去,只是忽然得知,国防军海岸警卫队为了防止卢永祥逃跑,特地要求渔民禁渔一周。此时风大浪大再加上入冬捕鱼危险。渔民哪有肯出海的,杨毓珣便被耽误在了平湖。
天气放晴,下了一周的雨终于停歇了,但是因为一周以来的降雨导致各地河水暴涨。国防军十几万大军被耽搁在桐乡以北,一点一点地运送士兵,而士兵们的大头皮鞋才在泥泞的路上,半天也拔不出来,大家郁闷地脱下皮鞋。光着脚走在路上。索性这个时候路上顶多是石多一点儿,而且江南地区,那种尖形棱角石头更少,士兵们披着雨披脖上挂着皮鞋光着脚向南继续行进。
太阳出来之后士兵们连忙收好雨衣,阳光不是很强,空气中湿漉漉的,再加上十一月底了,天气寒冷异常,很多士兵的脚都冻坏了。不得不停下来休整。南方的冬天刺骨的冷,这让很多北方士兵极不适应,很多人在零下二十几度的北方一点病没有,反倒是到了零度的南方被冻得生了病。尤其是南方的冬天,刺骨的冷。国防军紧急调拨冬季用品,大军走一走停一停,尤其是南方河道众多,军队进展缓慢。
王茂如在南京接收到赵增福的报告也颇感无奈。赵增福把兵工厂给他的十辆民九坦克开了过来,其结果是。因为浙军败的太快,民九坦克在河道纵横的江南地区,甚至不如士兵走得快,一点作用也没有,甚至有一辆民九坦克陷入泥地里,好不容易才弄出来,坦克连长说什么也不肯走了,这江南地区实在是不适合机械化行军。
此时的江南河道纵横,坐船比走路方便,走路比骑马方便,骑马比开车方便。除了上海市区主街道,哪有什么好路,就连北方的干硬道路也不如,更别说机械化行军了。
雍星宝见王茂如紧锁眉头,提醒道:“秀帅难道忘记自己有一支军队一直没有使用吗?”
“什么军队?近卫装甲团?还没有组建完毕呢,再说江南这环境,装甲团恐怕是不行啊。”王茂如无奈地说道。
雍星宝笑道:“当然不是近卫装甲团,而是空军空降兵大队,如今尽管只有三百人,不过在队长白清的训练下,空降兵大队的人个个武艺非凡本领卓绝,这小弄去了许多武林练家,他说空降兵必须要有超强的个人格斗战斗能力。”
“这支部队在哪?”王茂如问。
雍星宝笑道:“秀帅,我都替你想好了,他们今天刚到南京,这帮小来南京第一件事儿就是请战。”
王茂如摇头笑道:“你啊你,也不早说。”
雍星宝指着天上,表示不是自己不说,是老天爷不作美,笑道:“我这也是以防万一,索性天空作美降雨停了,若是大雨不停的话我怎敢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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