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只能犯一次,要么死,要么胜!”
里恩就询问道:“那我们胜利了吗?”
徐节没有回答,谷无用就询问道:“你所说的胜利是指什么?”
里恩自己也解释不清,季登亭就道:“盟主要如何收场啊?”
高雄缓过了气来,道:“据最新战报,修真派已经包围了镜湖水寨,季元帅的水军已经堵住了所有离开镜湖水寨的道路,除非他们骑着飞禽,否则谁也不要向离开镜湖!”
季登亭补充道:“即便他们会飞,也逃不出水军的弩箭,不知盟主要如何处理这两派门人?”
里恩咬了牙道:“有三位前辈在,我说了也不算,就请三位佐使定夺吧!”
徐节听出了他话外音,便道:“盟主还是不服,认为自己能够处理好这两派的纷争,那我们三个老家伙就不要再多嘴多舌了!”
高丽忙道:“徐伯伯不要生气,我相公还在说气话!”
里恩忙也道:“晚生对这两派的纷争也没有好办法解决,还望三位前辈出谋划策,解决此事!我这就回洛阳盟主府面壁思过!”
徐节的脸色也变得铁青,就道:“镜湖是水长老的管辖之地,盟主既然自己有主见,那就自己跟水长老解决此事吧!”
里恩还想要辩解,身后一阵冷风吹来,水长老带着寒意走了进来,冷声道:“属下拜见三位佐使跟季元帅!”
高雄想要起身,徐节已经站起道:“盟主就在这里,水长老你向盟主解释此事吧!老夫身体虚弱,无法忍受寒意,就回房间休息了!”
徐节从后门走出了船舱,高雄也道:“那你们俩商议吧,有结果了就告知我们一声!”然后对谷无用跟高丽道:“我们也回去休息吧!”
水长老向季登亭施礼道别,然后对里恩道:“盟主请吧!我们到老夫的客船内商议此事!”
里恩心里虽然十万个不情愿,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他去,心道:“难不成你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取我性命不成!”
一艘乌篷船停在了,盟主府的大船下一丈外,水长老伸手就抓住了里恩的后背纵身跃起,从船舷上飞过,踏着湖水往乌篷船上跳去。
船头站着一个带着斗笠的女子,腰胯宝剑,正在等候。
水长老把里恩放在了船头,然后就指了船舱道:“盟主里面请!”
里恩站稳了身体,就朝船舱内走去,这时一阵强风吹来,船只一抖,里恩就往船外栽去,戴斗笠的女子忙伸手去抓,但里恩却没有伸手,迅坠入了湖水中,大声呼救。
这个女子忙摘掉斗笠,伸出宝剑,道:“盟主快抓住我的宝剑,我拉你上来!”
里恩双手乱抓,却没有抓到宝剑,反而被水流带远,水长老调运了内力,一掌朝湖水罩去,一股白汽冒出,水面迅结了冰,这个女子踏着冰面来到里恩身前,伸手将从水里揪起,然后丢进了船上,她也迅返回船上。
水长老收回了手掌,船外的冰迅碎裂,被湖水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