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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宁侯府内,玉雅都是听着白婶子讲了府外之事。问道:“真是北蛮叩关了?”
听着玉雅的问话,白婶子很肯定的回道:“宜人,错不了。现在京城里,可不是都议论着这事情呢。”
白婶子的肯定回话,是让玉雅的心提了起来。这是一个落后的时代,这是一个没什么保障的时候啊。北蛮叩关,那定然又是场大战啊。多少人的生死,就在一念头之间。玉雅不关心那些,离她太远了。
她关心的是,这一件事情会影响力了她的生活吗?
毕竟,一个朝廷打了大战,那么,民间加了赋税,更是有可能啊。
而历朝历代,特别是那些古代的皇朝,可不是这等大仗里,崛起了许多的势力,更是破灭了许多的势力。京城,能安稳吗?
玉雅真希望,她是活在一个太平盛世啊。
可外面的世界,究竟是如何的?玉雅真的不知道,她看到的,就是巴掌大的天地。她怕,对这一个时代,她心中一直有一种惧怕的感觉。
“白婶子,府外发生了什么,咱们虽然不知道太清楚,怕也得打听打听。至少,知道些,心里安生。”玉雅是交待了此话道。白婶子听后,哪还不明白,玉雅的意思,那就是想听听府外的情况吧。
当然,在白婶子的眼里,更可能是认为女眷的日子清闲些,玉雅这人是听着这些消息,也是打发了时间。
这一晚,寿宁侯司马锦是歇了梧桐园内。
“元锦,外面真要打仗吗?”玉雅最后,还是忍不住的问了话道。寿宁侯司马锦听着这话后,是抬了头,问道:“雅儿很关心吗?”
玉雅听后,是脸上有些担心的神情,然后,再是想了想后,方是回道:“担心,担心那蛮人到了大晋,会让大晋加了赋税。当年在杨府的庄子里,我也知道这天下的百姓日子,并不太好过。”
古代里的税,那叫一个多。
古代里的税,更多的不一定是朝廷收了。下面的吏啊,官啊,那是劫流了,一定的。而且,种目还特多不提,更是多如牛毛。
所以,为什么那一个皇明,也就至多两三百年的生命力。很简单,土地兼并了,老百姓承担不起了,再来个天灾人祸什么的,那必然就是一场大乱啊。
在庄子上生活过,玉雅更清楚的,这个时代是朱门真正的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而且,究竟起来,哪个古代的朝代,又不是这般呢?
“这些事情,雅儿是多操了心思。朝廷里,诸位大臣,诸位王公自然会给圣上分忧。”寿宁侯司马锦说了此话后,还笑道:“我晓得雅儿是过了苦日子,心中惧怕罢了。不过,这些日子,莫说你管不得,就是我这个侯爷,何尝不是闲了府上?”
这时候,寿宁侯司马锦的笑容,玉雅瞧着,更多的是一种苦笑了。
毕竟,一个男子,一个顶了门户的家主,居然能闲在了家里。
这怎么瞧着,都不会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至少,玉雅真瞧出来了,寿侯司马锦的苦笑里,更多的真是无奈啊。
玉雅这时候,也是体会到了,谁都有自己的无奈何的。
“元锦,我明白了……”最后,玉雅还是回了此话。寿宁侯司马锦瞧着玉雅的模样,就是起了身,还是走到了窗前,更是看了外面的天色,那声音传了来,道:“雅儿,咱们好好过日子吧,这天下的事情,有圣上与大人物们担心。咱们莫操了心思,也是徒惹了人笑话。人啊,知道本份才行,总得担了自己那点事情。”
“雅儿,这一年冬,有些冷。待明天春,我带你和孩子们再去庄子上住些日子吧。”寿宁侯司马锦是说了此话道。
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般讲后,玉雅又是想起了那个美丽的庄子,还有那漫山遍野的花。
“真的吗?那元锦,可是说定了,明年春,去了京郊的庄子上住些日子。总念想着,那一眼望不到边的花海啊”玉雅是叹了此话道。至于心中那些关于京城的消息,都给压了下去。
玉雅生活了这么久,对这个时代已经有些认识了。
她就不干了,那等吃了大米饭的日子,还操心了原子弹的心。
“说定了,咱们明天开春就去,正好那时候山上的果树全开花了。”寿宁侯司马锦这时候是转回了身,看着玉雅肯定的回了此话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