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可是不会再给儿子们补贴了。”
“是虎是虫?还得看了秀哥儿和稷哥儿,他们自己的本事。这世道,是驴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是了。”玉雅是说清楚了她的打算。毕竟,这儿子再是好,还是年轻嘛,在玉雅看来,不试一试,谁知道这事情中间的曲折呢?
更何况,孩子这个年纪,在玉雅看来,就是试了手更好。若是成功的话,算是运气,若是失败,在玉雅看来,是更好。毕竟,失败乃成功之母。这若是失败了,那才真正会往后更加的谨慎小心嘛。
当然,玉雅可不会把这话讲出来的,那不是打击了儿子们的积极性嘛。
“你啊,你啊,倒是一个心胸大的。”寿宁侯司马锦看来,玉雅这法子,说着是好。可实则嘛,就是让孩子们是大手大脚了。不过,寿宁侯司马锦也没有拒绝。他是应了话,道:“也好,这等情况下,倒是可以瞧一瞧秀哥儿和稷哥儿,这两个孩子如何行事?”
万事说着做着,那自然不是看了说,而是瞧了如何做?
所以,对于玉雅是生米做成了粥,寿宁侯司马锦自然得瞧着这两儿子如何用了这粥啊。
寿宁侯司马锦应了话,玉雅是松了一口气,她道:“有元锦的话,我是放心了。你瞧着,他二人定然错不了。”玉雅是真拍了两记小小的马屁,当然,这也是玉雅的真心话。在玉雅看来,有寿宁侯司马锦这个亲爹瞧着,这两孩子走不了差路。
“你啊,你啊,倒是一个甩手的掌柜。”寿宁侯司马锦瞧着玉雅的态度,是笑了起来。玉雅听后,那就是搂着寿宁侯司马锦的腰,是把脸贴在了寿宁侯司马锦的胸前,是笑道:“可不是有元锦在嘛,你是孩子们的肩膀,有你依靠着。我可不操心了秀哥儿和稷哥儿。”
“我现在啊,就是瞧着晴姐儿的婚事着想。”说起了女儿的婚事,玉雅忙是松开了寿宁侯司马锦的腰,是看着寿宁侯司马锦问道:“这翻了年,秀哥儿是实岁满十三,虚岁也是十五了。这年纪里,就是成亲晚些,怕是妻的人选,也得挑着了。元锦,你心中可有人想吗?”
“若有的话,我总得想了法子,让秀哥儿无意里,还是相一回。总好歹那些盲婚哑嫁的。”玉雅可不想大儿子的婚事,将来是一个相敬如宾啊。她总希望,大儿子能得一个心底喜欢的姑娘。
听着玉雅这般说,寿宁侯司马锦是回道:“是有人选了,不过,还得瞧一瞧?”
听着玉雅提了话,寿宁侯司马锦也是回了话道。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般说,玉雅就是问道:“那是谁家的姑娘啊?”
见着玉雅的热心,寿宁侯司马锦倒是能理解,毕竟,司马秀不光是他的长子,也是玉雅的长子嘛。所以,寿宁侯司马锦是回道:“圣上未曾亲政前,这朝中的局势,我倒是不太看得清楚。一朝天子一朝臣,这笑得高兴的,未必能笑到了戏终。现在,给秀哥儿选了妻子,我倒是想挑了书香门第,那等家风好的。”
“毕竟是侯府的下一任主母,倒得是一个懂规距的。”寿宁侯司马锦是说了此话道。而且,他是说了这话后,更道:“不管如何?夫人这些年里,没有功劳,还是有些苦劳。我想,就是秀哥儿的妻进了门,要从夫人手上接过了府务,也得慢慢来。”
寿宁侯司马锦的慢慢来,在玉雅瞧着,倒是明白了过来。
怕是寿宁侯司马锦是真起了心,要夺了那沈伊人的府务权利啊。可这权利,寿宁侯司马锦同样是不会交给了玉雅。
那么,名正言顺的下一任侯府主母,才是这一个权利的继续者了。
玉雅这时候,哪还不懂寿宁侯司马锦的意思。所以,玉雅是点了头,回道:“元锦是秀哥儿的亲爹,你给秀哥儿挑了妻,肯定是为了秀哥儿好。我不太懂外的事情,只是想着,若能多几个人选,总归有秀哥儿合自己心意的。”
这时候,玉雅也不娇情什么。她是直接就讲了她的意思。很明显了,玉雅的意思嘛,就是想儿子司马秀在更大的范围里,在寿宁侯司马锦圈的范里,能挑一个合了他的眼缘的女子做妻子。
好歹,这也算是玉雅能争取到的,最大的权限了。玉雅是一个很懂一些这个时代规距的人,她也不会要求过了。
毕竟,在有限的范里,能要求达成了,才算好。若是过于强求了,就未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