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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宁侯司马锦听着玉雅的话后,是摇了摇头,回道:“雅儿,岂有此事?”
“你猜错了。”寿宁侯司马锦是笑道:“我如此做,只是因为稷哥儿的身份变了。他现在是一府之主,我这当父亲的,自然得按一府之主的要求,去对待于他。”
“可再是一府之主,他还是咱们的孩子。”玉雅觉得,何苦把两个身份分了开?这不是一回子事情吗?
“府内府外,这些事情,何苦都带回了家里来?”玉雅真正在意的,是这点罢了。家,是一个避风港,在自家里,岂用得着如此的见外吗?
“雅儿,稷哥儿已经长大了。咱们啊,也得适应。”寿棕侯司马锦是笑着说了此话道。玉雅听着寿宁侯司马锦主意已经定下,她不再多劝了什么。罢了罢了,在玉雅看来,寿宁侯司马锦完全担起了严父这个责任。那么,玉雅觉得,她应该好好想想,如何当一具慈母吧。
第二日,寿宁侯司马锦还记得次子司马稷的话,所以,他派了亲信,给宁王司马铮送了一封信。当然,这封信真说起来,与京城的事情,没一丝一毫的关系。寿宁侯司马锦在信里,不外乎就是提了长子司马秀的婚事,是已经定了下来。
然后嘛,寿宁侯司马锦就是一翻感叹,这成家立业,看来长子也是能担起了寿宁侯府的担子了。寿宁侯司马锦是欣慰啊。
可这样一封信,真是到了宁王司马铮手里时,这一位却是从信里,读出了来了一些东西。所以,在收到了信后,宁王司马铮是问了宁王妃话,道:“王妃,绍儿马上要满九岁了吧?”
“按虚岁算,就是十一岁了。”宁马司马铮还是感叹了此话道。宁王妃听着宁王司马铮这般讲,是忙回道:“王爷说得是,绍儿的年纪,倒是越来越大了。”
只是宁王妃越是觉得的奇怪,倒是不知道这宁王司马铮说了此话,是何意?
宁王司马铮瞧着王妃一眼后,说道:“王妃,你把娘家侄女送到了绍儿的宫里,本王瞧着,绍儿未必喜欢了。而且,这两个入了宫,也是没个明显的名份,非是好事。瞧着这趁着绍儿年纪也不太大,还是领回各自府里吧。”
宁王妃听着宁王司马铮这话后,问道:“王爷,您这是何意?”
宁王妃可是希望,儿子和娘家的侄女,那是培养一下青梅竹马的感情来。现在,宁王司马铮这一话,不是让宁王妃的心愿,泡了汤嘛。
“王妃,你是娘家侄女重要,还是绍儿重要?别忘记了,你可是司马氏媳妇,绍儿的亲娘。”宁王司马铮是怒声说了此话后,见着宁王妃没多话后,方是叹道:“本王是担心绍儿,他的年纪不小了,这娶妻一事,事关国体。还得早些计较啊。”
听着宁王司马铮都是说得如此明白,宁王妃要是还听不懂,她真是白混了。所以,宁王妃是问道:“王爷,您是说,绍儿娶妻,挑了国母一事?”
国母,那可是天下主人,最尊贵的位置。
宁王妃若说不在意那个位置,那绝对是骗人的。可是儿子当了皇帝,她却是登不上太后的位置,宁王妃如何不是一个闷气了。可再闷,她还是知道,儿子是过继了的。现在,管她叫一声娘,还有些避讳呢。
“这绍儿娶的嫡妻,是皇后娘娘。怕是朝中那边有计较吧?”宁王妃又不傻,哪会不知道,朝中还有内阁在,更别提什么辅政大臣了。
听着宁王妃这般说,宁王司马铮是笑道:“王妃,国母这一位置,你娘家是不能肖想的。不过,绍儿娶了妻,这纳妃之事,你身边绍儿的亲娘,还是能提些建议的。”
宁王司马铮是给了通容之意,那摆明了就是想宁王妃在国母之事上避开些,别动了歪脑筋。同样的,给宁王妃娘家,让些宫妃的位置,宁王司马铮并不在意的。
宁王妃见着宁王司马铮这般说后,就是笑了起来,道:“王爷说得是,国母之事,所是内阁那边都会大议吧?”
宁王妃又不傻,哪会不明白,每一次国朝立国母,那都是一场博弈来着。所以,宁王妃可不会盯着国母那位置。那位置是尊贵,可未必就一定坐得安稳啊。
“这事情,本王与王妃通个气,是希望绍儿那两个表姐妹暂时归家。后面的事情,朝中自会议论。咱们在淮南,就是想盯着,也没那般远的能力。”宁王司马铮是这般说了话道。可宁王妃却是清楚,看来夫君对儿子的婚事,定然是起了什么主意。若是不然,何苦提了此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