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了。这金山银山,也是填不满曹化节公公空虚的心灵啊。所以,这瞧着大半辈子都是过去了,曹化节公公嘛,就是想着功名利禄,利禄是有了,那就求一个功名了。
功名,这是士子们的追求。曹化节公公一个残缺之人,这有了青史留名之心,说起来,真真不好对人言啊。
所以,曹化节公公这是改了目标,在对着朝廷众臣们时,那也是和气多了。当然,更多的时候,曹化节公公甚至于,那就是把他几百年前,可能是一家的“曹腾”曹公公也是挂了嘴边。
若说曹腾公公留了名,除了有一个魏武帝的子孙外。那还是因为举才有功,为国争光嘛。所以,曹化节公公思来想去,也觉得应该为大晋朝做些事情,这好留了大名于青史啊。
曹化节公公想做了大事,这是留下了大名,这能不让京城震惊吗?
便是显德帝司马绍,都是给吓了一大跳。
这不,当日被显德帝司马绍是留下来,陪了圣驾的司马稷是好不容易脱了身,是出了宫后。那就是心中松了一口气啊。这时候,司马稷可不管着太多的事情儿,直接让人转了车驾,准备去找他爹寿宁侯司马锦,是商量了大事。
寿宁侯司马锦从衙门下了差后,就是得了消息,知道了次子司马稷是回府了。这时候,更是在书房里候着他这亲爹。
寿宁侯司马锦就差了小厮去元景园回了个话,然后,他是当先提步去了书房。
父子二人在书房见面,司马稷就是给亲爹寿宁侯司马锦是行了礼,道:“儿子见过爹。”
寿宁侯司马锦是道:“坐吧。”这简单二字后,父子二人就是坐了下来。然后,司马稷是道:“京中发生了大事,爹可听说了?”
听着次子司马稷这般说,寿宁侯司马锦是问道:“何事?圣上那边出了大事,还是朝中有什么大事?为父最近在忙碌着宗正府这边,倒是孤漏寡文了。”
司马稷听着他爹寿宁侯司马锦这话后,倒是看了一眼他亲爹的眼色,然后,瞧着这亲爹寿宁侯司马锦是神态自若的样子,便是回道:“儿子来找爹,是宫里出了大事。至于是不是牵连到了朝廷之上,儿子倒是不知。”
司马稷会这般说,是因为他现在的身份,说好听是一个伯爵爷。说得难听点,就是圣上的小尾巴,带着小跟班嘛。朝廷那点事情,显德帝司马绍都是给排了外面,何况是司马稷了,那更是门槛儿都见不着。
“稷哥儿,是何事?”见着次子司马稷的神情非常认真,寿宁侯司马锦也是来了兴趣,便是问道。司马稷忙是回道:“两件事情,都是跟圣上有关。”
“其一,便是曹化节公公那边,似乎对边军的粮饷一事不满,准备动手清理。”司马稷说着这话时,声音都有点抖啊。怎么说呢?司马稷心里还是挺佩服这一位曹化节公公的,这是求名都求到了这等份上,那是准备跟边军一起不对付啊。是一条汗子。
“不过,儿子担心,曹化节公公那边,可能得不了好。边军那里就是一个烂摊子,若是真好处理,当年在北疆大胜时,先帝就已经料理干净了。何苦等了现在,还是烂摊子?”司马稷不傻,他前一世当帝王时,那是对一些锦衣卫专门收集的卷终,可以说是看了个明白。同样就是知道了,边疆那些事情,就是大烂摊子。
这国库里的饷银,看着多,实则少得可怜。天下那般大,这需要花钱的地方可不少。边军的粮饷本来就是拖拖欠欠。这中间有多少漂没,司马稷本人心中是有些数目的。
可正是因为有数目,更是知道这里面的牵连的人太多了,所以,司马稷才会对曹化节公公要办的事情,一丝一毫都不看好啊。
毕竟,曹化节公公依靠的是什么?是皇权。
可以说,太监们依靠的东西,都是皇权。这是寄生在皇权之上,才是威风八面。可皇权这东西,也有大势的。现在显德帝司马绍都是给内阁压得喘不过气来,曹化节公公却想青史留名?
在司马稷看来,这名没留着,命没了,倒非常的可能。
“儿子以为,这等时候,儿子在圣上身边,不沾了此事倒无妨。就是怕爹在宗正府,有可能身不由己。”司马稷是说出了心底话道。毕竟,人在江湖,身不由自己的时候,可算是多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