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德五年的春,司马稷于爹娘告别后,就是准备了护驾时需要的东西。然后,在收拾了两大车的东西后,一路随着显德帝司马绍的御驾,再一次离开了京城。
此时,京城的春天,正是一个暖人的季节。司马稷踏上了去淮南的路途中。显德帝司马绍一路上,还算得平静。当然,这一回去淮南,显德帝司马绍自然不是独人独行。相反,钱皇后也是随着一道去了。
不过,同于钱皇后的高兴,怎么说显德帝司马绍的动作,也是实际的表明了。这一位帝王对皇后娘娘,是非常满意的。便是亲戚出身的周贵妃、周德妃,那也是留了宫内呢。
钱皇后是一个大度温柔之人。当然,显德帝司马绍的身边贴心人,她都是十分体贴的代着显德帝司马绍,关心过问了一二。不过,这等尺寸拿捏的非常好,都是借着帝王的名议,为显德帝司马绍是做了人情。
司马稷瞧着钱皇后的作派,不得不承认,这显德帝司马绍选的皇后娘娘,是一个非常合适的大晋天下的国母。
去淮南的路途,说是遥远着。可再是遥远的地头,总有走到的时候。在初夏之时,御驾一行,就是到了淮南。
司马稷陪在了圣驾的周围,倒是瞧着出来,显德帝司马绍的心情,貌似非常不错的。当然,司马稷也能理解一二,没哪个离爹娘久了的儿子,会不想了亲情的味道。再说,显德帝司马绍娶了一个好媳妇,哪能不去给亲爹亲娘拜见一下呢。
显德帝司马绍到了淮南后,这御驾自然是停在了行宫的。去了宁王府,那就是私下一行了。
不过,待显德帝司马绍到了淮南时,开始心情还算不错。不过,在瞧着下面的人禀了消息后,脸色就沉了下去。司马稷在旁边候着,虽然没听个明白,是究竟怎么回事?可司马稷能猜测一二,若不是京城发生了大事?那么,必然就是宁王府发生大事了。
在司马稷猜测不久后,显德帝司马绍是召见了钱皇后。然后,司马稷在钱皇后离开时,和显德帝司马绍身边侍候的高凤山公公一样,也是清楚着。京城那边暂时没消息,当然,没消息也亦味着,没坏事情的发生嘛。
真正出了事,让显德帝司马绍不高兴的事情,是显德帝司马绍的亲爹宁王司马铮,是生了重病。这已经是卧床不起了,可若不到了淮南,显德帝司马绍居然还没有得了口气?
这如何不让天下的主人,显德帝司马绍心中发火呢?
司马稷与高凤山公公面面相许时,二人的眼光之中,都有担心。怎么说呢?作为帝王的亲近之人,帝王不高兴兴,这二人的日子,可一定是生活在了水深火热之中啊。
“小高子,让人备了便服,朕要去宁王府。”显德帝司马绍是做了这样一个决定道。听着显德帝司马绍的话,高凤山忙是回道:“圣上,宁王府那边是何病症,尚不清楚。圣上万金之躯,岂能冒险?”
高凤山一辈子的前途,就是在了显德帝司马绍的身上。他如何敢让显德帝司马绍去冒了险,那真有个闪失,他脖子上了的那吃饭家伙,还能要得成吗?
显德帝司马绍是帝王,他自然不会在意了下面人的看法。所以,显德帝司马绍是回道:“小高子,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朕的话也敢反驳?”显德帝司马绍说这话时,脸色可不太好看。
听着显德帝司马绍这般说话,高凤山忙是跪了下来,那是磕了头,磕头“碰碰”响。每一下,都是实心着,在旁边瞧着的司马稷都是看的出来,高凤山这一回可没偷了小便宜。这磕了好些下后,司马稷更是瞧着,高凤山的额头,都是碰出了血迹来。
司马稷在旁边立着,心中叹息啊。他瞧着显德帝司马绍是越发不好的神情,真心不想上去顶缸来着。可事情又让他没得退步。所以,司马稷是走上前一步,恭敬的拱手行礼,道:“圣上,高公公在您身边多年,用心侍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望圣上看在高公公一片赤诚之心,全心全意为圣上着想的份上,饶了高公公这一遭罪。”
司马稷说了这话时,可只字没提了宁王府的事情。毕竟,司马稷只是想求了情,可不想把自己也给搭了下去。
见着司马稷这般说,显德帝司马绍是借着台阶,脸色也是好上了许多。道:“小高子,算了,你平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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