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次辅说了此话,那幕僚自然不好再揭了短。李次辅却是混然不在意的样子,是笑着再道:“老夫心中有数,只是年事已高,倒得为族中晚辈思量后事了。”
“老夫在朝多年,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之法,非是老夫的本事。为这官,有人行圆,有人行方。世间千千万万人,可若想当了上位者,必当有自己的准则。老夫行事,自然当有一条准绳。”李次辅给幕僚解释了这话,何尝又不是要说了他心底的一些想法。
“阁老之言之行,天下皆知。阁老的为人,天下谁人不仰慕?”幕僚还是拍了马屁的回道。李次辅听着,只是笑了笑,道:“纯臣之道,说是易,行之难。这天下间,不是谁人都能行得了这般道。老夫不光为自己,亦是为家族,为大晋之天下。”
“在圣上身边行事,若无人敢担当,老夫便是当之无愧。纯臣,纯臣啊……”李次辅最后叹了此话道。
幕僚听着这话后,倒是明白了过来。也许李次辅不是说给他听,而是说自己听罢了。
显德五年的冬,京城热闹。。
当然,从大相国寺归来后的寿宁侯府,也是气氛不错的。不过,相比起大相国寺的游玩之行,府内归来后,玉雅还是习惯着。可在大相国寺里是玩耍的自在的司马晴儿和司马萱儿,倒是有些怀念了大相国寺。
不过,这时候,二人虽然怀念,倒也不会太怀念了。因为,回了府后不久,二人的大姐姐司马婉儿就是回了娘家。司马婉儿回来,除了给玉雅请安拜访外,倒也是与两个妹妹是聊了许久。
在玉雅看来,她与司马婉儿的感情,还算是淡着。若是陪着她聊话,司马婉儿还得注意些,更是多时候,与她说话时也是附合的瞧着她脸色。这等说话,玉雅有些嫌累,也觉得司马婉儿心里,怕是更累。
干脆着,她就是把司马婉儿是打发到了司马晴儿和司马萱儿那里,三姐妹这说话,是平辈来着,也是自在。当然,这说话里,玉雅还少不得把媳妇余如秋,也抓来当了陪客。
等着四个小辈们是坐了一起说话时,玉雅就是歇了一口气。她这心思,等着简姨娘来陪着说话时,还是惹了简姨娘一阵的笑啊。对此,玉雅是回道:“我这心里,瞧着婉姐儿归府来,还是有些小心着的态度,直不好受。”
“婉姐儿是侯爷的长女,是府里的大姑奶奶。这瞧着,姑娘出嫁后,怕是在婆家……在婆家总归不如在娘家自在啊。这瞧着……出嫁的女儿,都是难啊。”玉雅说着这话时,还是心有感触的。
当然,玉雅更多的还是怕了女儿司马晴儿,这是嫁了人,真到了婆家……若是像着司马婉儿现在这般的小心样子,瞧着那等规距的模样。玉雅就猜测着,这中间怕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啊。苦到了,某些东西都是刻到了骨子里。
“夫人,您啊,就是担错心了。”简姨娘是反驳了玉雅的话。还是笑道:“婉姐儿当年吃了亏,侯爷可是站了出来,给婉姐儿的撑了腰的。这瞧着,婉姐儿在婆家现下都是自己掌了府里的管家权,自在着,自在着……”
简姨娘是这般说,玉雅倒是想了想,回道:“也对,婉姐儿现在也是熬出了头,还有了子女承欢膝下,也是有福之人啊。”
瞧着司马婉儿现在的日子,玉雅也不得不承认,简姨娘这般说,也是有理的。倒是简姨娘瞧着玉雅还是挂心的样子,就是笑道:“夫人还有何不放心的,瞧着天子是孝顺夫人和侯爷的。便是府里的姑娘,那也是天子的亲姐妹,出了府里,谁都不敢小瞧于之的。”
在简姨娘看来,这天子的亲姐妹,只要还有些机灵劲头的人家,就绝对不会敢轻乎了。毕竟,皇家的威严,那可不是谁都敢扫一扫的。
简姨娘很放心,对于女儿司马萱儿的婚事,那就是更放心了。现在,简姨娘甚至于,把司马萱儿要出嫁前的闺训,都是专门的改了改。毕竟,这原来是侯府的姑娘,还是庶女,那是为了门风与名益,少不得还要小心翼翼的。
可现在,这等闺训,就是差了几条街呢。皇家嘛,做了天子的亲姐妹,那就更得不丢了天家的严面。在简姨娘看来,这真是出嫁了,只要面上规距注意到了。其它的,倒真真是无妨了。
所以,司马萱儿可以说,在出嫁前那叫一个过得自在啊。这每日里,便是嬷嬷要教导的规距,也是专门给改了许多。
“简妹妹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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