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以防你晚上口渴。”
说这番话自然是因为她知道小崔贤臭讲究,轻易不愿喝宾馆水壶烧出来的水,只是今天晚上他没少喝酒,而房间内导游发的两瓶水早就喝光了,她怕他中途睡醒口渴。
说罢话后,她就起身行至床畔,简单整理了一下下午翻找衣服时散落在床上的衣物,随即将手机放在两张床中央的床头柜上,又单手拄着床畔中午睡觉时的枕头简单拍打了几下。
此刻屋里只点着醉人的淡黄色床头灯,配上墙体色泽入目一派温馨,她的床铺靠近落地窗,而崔贤此刻就靠在隔壁他自己的床上,一双修长笔直的腿正一只垂在地面、一只搭在床上。
少年穿着雪白的衬衫,因为换过血,面容照比常人还要透白上几分,在那雪白衬衫的映衬下,整张脸蛋清俊中又显出几分英挺。
只是此刻,那平日里整洁透白的衬衫已经汗津津的,往日爽利的短发此刻已然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卫笙刚刚说话的声音就好似在他耳畔放大了数倍,空荡荡的带起一阵回响,他仔细回忆着今晚发生的一切,自己显然没有嗑药,而那杯鸡尾酒谢天、周建新以及许海岩几人都喝了。
隐隐忆起回来路上许海岩的种种异常,崔贤即想到了那瓶矿泉水,水是被范翔扔在地面的,难道在这之前他喝过,将嘴上残留物沾在了瓶口,而自己当时似乎喝下了一点。
眼前晃荡着的是卫笙的背影,此刻她正弯身整理床铺,嘴里念念有词,说的什么他听不太清楚,而下一刻,也不知怎地他就将人揽在了怀里。
卫笙几乎是惊呼着同崔贤朝后倒去,倒在了他的床面上,她刚一转身看向对方,腰间骤然就是一紧,身子被带得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腹间登时就被那烙铁般的东西紧紧的撞上,她还没来得及倒吸一口凉气,那方崔贤就是低头钳住了她的嘴唇。
少年以往带着三分凉意的唇此刻泛着些热度,卫笙脑子有些发空,有些适应不来少年人的上膛速度,直到感觉崔贤揽住她腰身手将她向上提了一些,那铁块顺着腹部一路下滑陷进了蹆间。
她这才一把拉住对方衬衫衣领,分开两人的脑袋,入眼即是汗津津带着几分诡异红云的俊脸。
“你怎么了?”她呆愣问道。
哪想话音刚落,身前崔贤即是将她整个人翻了过去,使得卫笙背脊靠向着他,她一愣之下打算再次转过身去,身后少年已经紧紧搂住她的腰身,将头死死埋在她的后颈,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恳求地颤声道,“别看。”
话音落下,他伸手将她的双蹆弯曲,那铁物已经隔着他的休闲裤、缓缓顺着睡裙从后钻至大蹆的缝隙之间,随着身后男子的闷哼声,卫笙身体僵直,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身后的他亦是克制不住地朝前轻轻撞击了一下。
她张嘴,想要转过身去看看他的情况,后者却紧紧搂住了她的腰身,锢得她动弹不得,身后的喘息声逐渐加重,伴随着崔贤一句低低的,满含隐忍的,“对不起……”
他已是单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滑向自己的裤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