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眼镜男处理这些问题得心应手,他安排几十个农民工,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把几个钉子户从住房里扔了出来,然后干净利落的把房子都给推了。
妈的,我把你窝拆了,我让你钉子去。本来以为自己处理的非常完美的眼镜男,却遇到了麻烦。
他从房间里扔出来的人中,有一家人是李军的舅舅。偏偏李军的表弟的媳妇怀孕已经三个月了,被眼镜男的人给扔了个流产。
李军的舅舅不干了,他一个电话打给了李军。
李军来的很快,当数十个彪形大汉按住眼镜男时,他正在一个洗头房里和一个洗头妹进行深层次交流。他不是没有钱,他就是好这一口。
李军看着眼镜男,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把那天晚上把我舅舅一家扔出房间的人和拆房的人一并交出来,我找他们谈谈。”
眼镜男仗着有靠山,那也是嚣张的不得了,“你们是干什么的,你们这是绑架,我现在就告你们……”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旁边一个大汉手中的钢管露头盖顶就下去了。眼镜男直接被开了瓢。
眼镜男一声惨叫,头上的血哗哗的流了下来,洗头妹直接就晕了过去。
“李哥问你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那个人冷冷的说了一句,从怀里掏出一个匕首,在手上慢慢的比划着。
眼镜男当时就尿了。他战战兢兢的拿出电话,身后一把匕首直接顶在他的后心位置。
眼镜男本来想打给他靠山的电话,直接换了一个号码,“喂,老二,你让董七、王狗几个人到靓妹发廊来,我想慰劳一下他们。”
电话里传出来一阵猥亵的笑声,“知道了崔哥。”
时间不大,那几个怀揣梦想的农民工都兴奋地赶到了靓妹发廊,但是等待他们的不是靓妹,而是几个彪形大汉。
那一次李军也没有难为那些农民工,毕竟只是受人指使,他只是每人卸了一条胳膊。
但是眼镜男可是受了罪了。他被李军的人拉到市郊的一条杂草丛生的河边,被一通暴打,直接把他的肾给打坏了。最后李军在地上挖了一个坑,准备活埋了他。当那稀糊糊的泥巴慢慢的埋住他的胸脯时,眼镜男顿时呼吸困难起来。要不是一个电话,眼镜男死定了。
接了电话,李军让人把眼镜男从泥坑里拔了出来,让李军赔偿他舅舅五十万。李军赶紧答应,最后住院又花了几十万,但是眼镜男的肾功能却永远不能恢复了,以前总是笑傲花丛中,现在再也不能了。
但是眼镜男却兴不起一点报复的心,因为他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他只剩下了畏惧了。所以李军就是眼镜男的噩梦。
看到李军,眼镜男浑身颤抖起来,怎么哪里都有他呀。可是又不敢不去见礼,“李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李军看了眼镜男一眼,“哦,是你呀,听说你要找事?”
眼镜男快哭了,“李哥,你在这,我哪敢呀。”他转过身对着那些农民工吆喝起来,“都滚蛋,戳在这里干什么。”
那些农民工都向门口走去,一个很没有颜色的农民工还问了一句,“老大,今天中午去哪里吃饭?”
按照以往惯例,他们扁完人不但有一天的工资,并且老大还要在饭店请他们搓一顿,所以他很认真的问了一声。
那个人横着飞出了大厅。
“那我的弟兄中午去哪里吃饭?”李军笑吟吟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