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你可真厉害,黑泽君又young又smart,而且他是东大的医学高材生呀,你居然就拿下了。”
陆漫“谦虚”地摆摆手,道:“小意思,有花堪折直须折,喜欢就出手嘛。”
忽然,一名年轻的护士酸溜溜地说:“可是黑泽君比你小六岁呀,你还离过婚……”
陆漫笑咪咪地说:“所以,我会好好对他的,林可,我以过来人的经验跟你说,女人要抓住一个男人呢,一定要温柔体贴,还要家务活一手揽,最重要的是能烧得一手好菜。把男人的生活照顾得好好的,他就离不开我了,离开我他就没法生活了。”
换好衣服的黑泽一走出来刚好听到那些与事实相差甚远的“过来人的经验”,知她在逗小姑娘,暗暗好笑,但他并未拆穿。
黑泽一咳了一声打断,尽量让自己严肃,道:“好了,要去病房例行巡视了。”
……
仁爱医院最近最重大的新闻就是:院中高龄护士兼前豪门少奶奶参加高考考得了高分,然后这个离婚女人和从日本来长期交流的年轻医生黑泽一姐弟恋走在了一起。
人们感到不可思议,高考的火还没降下来,姐弟恋的新闻又把陆漫推上了热点。连仁爱医院的病人都要打听打听情况。
中午,仁爱医院餐厅。
钟露坐在一旁听着同事们的谈论,轻喃:“秀恩爱,死得快。”
方晴皱了皱眉,道:“露露,别乱说。”
钟露没了胃口,一边搅着碗里的饭,一边道:“你不知道,当初在仁和医院,钱文和她不也恩爱得很,最后还不是……我也是担心朋友。黑泽比她小六岁,而且,他总归要回日本的吧?我不是担心她再受一次情伤吗?”
大家听了之后,不禁想想也有道理,原本心中或多或少有些嫉妒的人心中舒服了一些。
当这种说法传到陆漫耳中时,她也忧郁了一分钟,不过对她来说差距不是年龄和国籍,而是不同时空。这样想想,她又觉得,如果真选黑泽当一生一世的伴侣,那些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他要回国,最多她去日本找他,或者问他愿不愿意留在中国。她要上学,最多他偶尔来中国,她寒暑假去日本。虽说读医科正经的要七年,但是她相信,她的天资足够,并且阿江会慢慢放水,她三年就能读下来,如果不能跳级,那在这期间做点别的副业也可以。
忽听手机零声响起,她一看那熟悉的号码,她就不想接,但是听它一直响个不停,她还是决定接起来。
“漫漫,是我。”
“什么事呀?”
“前几天我看到新闻了,真没想到,你居然去高考,还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你要去哪所大学读书呀?”
“这不关你的事。”
“我只是觉得做不成夫妻,可以做朋友。”
“我和你有什么朋友好做的?”
“你不是说了吗?你还要感谢我,没有我,就没有现在的你。难道你欺骗大众?”钱文也看了新闻,听她这么说,他心中也挺高兴的,他看上可以当妻子的女人,就是幽怨的方式也和别的女人不同。
“你是不是犯贱呀?你找别的女人呀,我对你没兴趣。”
“我可不是犯贱。只是觉得我和女人之间,除了性/关系,还可以发展纯友谊的,我想来想去也就你可以做朋友。你不见我,是不是还恨我,也就是还爱我?”钱文不禁自大的幻想,别样渣男的脑袋构造也和常人不太一样。
陆漫一多汗,回道:“你真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你挺恶心的。”
钱文轻笑一声,没有在意她说他恶心,道:“离婚后,你变得嘴巴不饶人了。其实,我找你是有正事。我们钱氏集团想要成立一个爱心助学基金,专门资助贫困山区的儿童上学的。以前你好像对慈善特别感兴趣,但是,我也一直没有精力时间,集团当时正项目多也缺宽裕的资金。但这次,钱氏投资的学生电脑项目有红利,我想趁此一做宣传,二也回馈社会……”
陆漫听得有些心动,她本就是个圣母的性子,阿江又要求她正能量,她几世以来凡是慈善事业她都能多尽心就多尽心。而且,她已经从中找到乐趣。她可不管钱文的目的有多复杂,但结果有帮到人就行。
不过,陆漫还是带上了黑泽一,她总要表示清楚她真的对钱文没有任何幻想了。
他们的会面地点定在一家西餐厅,确实是很会搞浪漫的钱文当初会带她来的地方。
黑泽一被带到这家餐厅还以为是陆漫想要浪漫,他事先并不知道。直到经理把他们引导到钱文桌前。
钱文也十分意外陆漫会带了一个俊美不凡的年轻男人。
“漫漫,这位是……”
陆漫笑得无辜而纯洁,但腹中却是黑了。
“我男朋友黑泽一,我穷你是知道的,这里我自己平常是不来的,土豪的你要请客对我来说是个好机会,你不介意我多带个人蹭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