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感觉有些凉,死命地抱着一个热源死不撒手,热源还挺抗拒,挣扎了一会儿,我又觉得有些热,一撒手就往凉快的地方去了,热源却靠了过来,这回轮到我死命抗拒,却怎么也挣扎不开,想着待会儿又会凉,于是放弃挣扎。
可是越来越热,然后疼了,扎心的疼,顺着本能就哭了:“厉行,厉行......”
有人帮我擦脸,轻声安慰我,脸上酥麻酥麻的,我咯咯的笑了两声:“好痒......”
再后来是浮浮沉沉,颠得我有些难受,我抱紧了浮木,嘀嘀咕咕:“这船开的太没水平了,技术太差了,咱们把他开除了,找一个更好的,好不好?”
过了一会儿,耳边好像有人在咬牙切齿说着什么,然后船晃得更厉害......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觉得特别疲惫,只是身体一动就感觉浑身疼,比跑完八百米还苦逼,难道我昨天喝点小酒的后遗症,没道理啊,我之前也喝得微醺过,但是最多是早上头有点晕,这样的情况还是头一次,那肯定是昨晚的船开的太烂了,就跟车开的太烂能把人的骨头颠散的原理是一样的。
我哼唧了两声,旁边立刻传来声音:“醒了?”是厉行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看,外边太阳还挺大,厉行拿着一本书,放到了一边,半坐起来两只手来扶我,鉴于这段时间他经常一大早起来睡在我身边,所以我也习以为常,并没有注意到今天他与往常有何不同。
就着他的手坐了起来,全身骨头就跟重组了似的,我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眼睛还微微闭着:“昨晚河道是起大风了吗?颠得我难受。”
厉行咳嗽了两声,我这才张大眼睛打量他,由下往上一看,好家伙,一大清早就视觉冲击,只见他只着了一件单衣,衣带并未系好,luo出一大片X膛的肌肤,看得我咽了一口口水,登时清醒许多。
然后见他脖子上可疑的星星点点,似乎还有指甲的痕迹,我赶紧看了一下自己的指甲,指甲里边有一些干枯的血迹,造孽啊,我昨晚难道酒性大发,家暴堂堂丞相大人了?
本想把手给藏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凉飕飕的,一看:“啊~~~~~~~~”
厉行愣了一下,外边的小丫鬟高声询问:“夫人?发生何事?”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巴,在她们冲进来之前喝住他们:“不得进来!”然后听到们关上的声音。
厉行转过头来,这才放开手,我也顾不得身上难受的厉害一把裹紧被子里,警惕的看着他,他以手肘为支点,托着头俯下身来看着我,虽然微笑看上去很慈爱,但是我嗅出了奸诈的味道。
他靠得近了些,我警惕的往旁边躲了躲,再把被子往上扯了扯,他笑容越发亲切:“夫人......”
我眉头一皱:“等会儿......”然后一只手在被子底下摸索,摸到自己确实是一丝不G,然后见厉行一脸喜悦的看着我,鼓起勇气朝他身上去,先是拿脚试了试,上半身情况我大概了解,然后伸出手摸到下半身的时候,我算是接受了现实,特别是某人的重点部位,碰了一下就赶紧缩手。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厉行一把扣住我那只手,沿着刚才的轨迹按原路返回,我压低了声音:“你干嘛?”
厉行笑得就像个老母亲:“自然是让夫人熟悉一下这以后要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