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走了之后,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这里,心里颇不是滋味。
不过第二天,薛小七就来照顾我了。
说实在的,跟薛家两位老人家呆在一起,我还真不习惯,毕竟他们一大把年纪,我也不知道跟他们说些什么,说个话都十分拘谨。
可能是两位老人家考虑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就将薛叔走了,换来了他儿子薛小七来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薛小七的年纪比我大个四五岁,都属于同一个时代的人,总算是能有个说话的人了。
这位小哥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可是相处了几天,才发现他挺和善的,尤其是知道了我们两家有些很深的渊源之后,对我更是照顾有加。
其实,我对于他们的行医这一行也挺感兴趣的,经常听到他对于药物的一些见解,一说到行医治病,这小哥就两眼放光,滔滔不绝,他跟我说,他三岁就开始跟着家里的大人学习医术,什么《本草纲目》《药经》,在他四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倒背如流了,但凡是什么草药,即便是装在铁皮箱子里,他用鼻子一闻,就知道是什么药。
薛悬壶和薛济世两位老人家只是偶尔过来看看我,遇到薛小七的时候,我能够从他们的眼神之中看出一丝欣慰之色,看来,两位老爷子对于薛小七也是寄予了厚望,薛小七应该也是一位学医的绝世奇才。
百年沧桑,物是人非,到了我们这一代人,很多事情都变了样,但是唯一不变的,就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这些东西,还要靠我们这些家族世世代代的流传下去。
我一开始是昏迷了三天,后面的那四天我是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的,顶多也就只能眨眨眼睛,动动嘴巴,也仅此而已。
每天,薛小七都过来给我喂饭,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这里,我也难以逃脱十全大补汤这个魔咒一般的东西。
不过,他们做的十全大补汤要比爷爷给我做的还要精细,里面又增添了好多奇怪的毒虫子,由于我咀嚼有些困难,每次薛小七都是将药汤里的东西用刀子给我割成很小很小的一块,才会送到我的嘴里。
这一家人对我的照顾可以说是无微不至,让我心中满满的全都是感动。
七天之后,我的身体恢复了知觉,能够从床上坐起来,下地走上两步了。
从第八天开始,我又多了一个新的活动,那就是每天都要泡在一个盛满了各种草药的木桶里泡澡,说是为了让我尽快的恢复修行,洗髓伐经,这木桶里的每一味儿草药,都是两位老爷子亲自采摘挑选的,有些还是留了几十年的宝贝,一股脑的全都用在了我的身上,薛小七每次看到我泡药澡,眼神之中都会闪烁出一种肉疼的感觉,从他的眼神之中,我就知道这些草药是有多么弥足珍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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