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得多。
我让那两个平头将方晓搀扶到一把有靠背的椅子上坐下,将自己的手枪交给出去拎冷水进来的小平头,嘱咐他一旦发现方晓有任何异动,就开枪击毙他。
我搬了一把凳子,在距离方晓不足三米远的地方坐下,心平气和地平视着他许久,然后淡淡地说道:“方处长,你睡够了吧,我们可以谈谈了吗?”
方晓坐在椅子上,紧紧闭着眼睛,看都不看我一眼,神情显得十分颓丧。我多少能够明白他此时的心理,再次败在我手里,他心里必然有一万个不甘心和不服气。
我冷笑了一声,掏出烟来点燃一根,平静地说:“方晓,我明白你不服气,可是你再不服气还是输了。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就是天道。如果不是你自作聪明发那条短信,如果你手下留情不杀我的司机,让他有机会用自己的尸体向师姐示警,此刻坐在这里审问我们的人应该是你,而不是我们。”
方晓的神情显得更为痛苦,他紧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无限痛苦地说:“你很得意,你又赢了,确实应该得意。”
我平静地说:“你好像输得不是那么心服口服?”
方晓咬着牙说:“我当然不服气,我并没有输给你,而是输给了一个女人!”
我指了指师姐,淡淡地说:“你输给的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是一个女人中的女人,韩博深比起你怎么样?在师姐面前还不是输得那么彻底,所以你一点都不要觉得冤。而且我必须告诉你一个道理,千万不要小看女人,古今多少大英雄不都是败给了女人吗?多你一个并不算什么。”
方晓微微睁开眼,将目光缓缓移到余昔脸上,他盯着余昔看了许久,似乎试图从师姐脸上观察出自己失败的原因所在。凝视了许久,方晓忽然问道:“你能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出了纰漏,让你看出了破绽?”
余昔淡淡地笑了一下,声音低沉却有力地说道:“当然可以,但是现在是我们在审问你,而不是你在审问我们。不过我这个人做事一向公平,作为交换,你必须先告诉我们,江海市公安局内部到底是谁在暗中帮助你,那我就告诉你到底哪里出了纰漏。”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忍不住暗赞一声,师姐可真会算计,她明白像方晓这么自负的人不是那么容易主动交代的,对付他必须找对他的软肋。
“这,”方晓显然没想到师姐会提出这种交换条件,他迟疑片刻说:“这个交换条件我不能答应,出卖组织和同门的勾当我是不屑干的,你们最好还是死了这条心。”
师姐十分平静地说:“没问题,我不会强迫你的,不过你就永远不要想搞清楚你为什么会输给我了。”说完她摇了摇头,故作惋惜地说:“只是很可惜,像你这么骄傲自负的人,在我眼里却是一个十足的傻瓜,根本就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