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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走了。”
“夏洛克!”华生皱着眉毛制止道,“今天可是她的生日派对!”
“庆祝生日这件事本身没有任何的意义。它除了证明人类越来越老身体机能逐渐退步之外只是一个无聊又毫无意义的社交行为。既华而不实荒谬又虚伪只能让可怜的目光短浅的人类在这之中得到社交所带来的虚伪幸福感,比如说你们。”
夏洛克面无表情不带标点符号的迅速说道。他来到壁炉旁边,拿起了自己的小提琴。
华生愤愤地看着夏洛克,娜塔莉却依旧没有生气,她一边将小块蛋糕放入嘴里,一边说道,“你生气了?”
“我没有。”夏洛克面无表情地架起小提琴。
“你生气了。”娜塔莉肯定地说道。
夏洛克举起弓子,刻意重重地落在弦上,一种猫抓黑板的刺耳噪音传来。
“哦,天啊!”在噪音之中,华生捂住了耳朵。
夏洛克在用噪音赶人,娜塔莉用手背抵着下巴,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忽然间,夏洛克手中的小提琴瞬间消失,他的弓子因为惯力直接落在了还抬着的左手臂上,在黑色的西服袖子上留下了一道白痕。
华生和夏洛克都愣住了,夏洛克短暂地愣了几秒钟之后,他的目光审视地瞪向娜塔莉,他放下弓子,气势汹汹地向着女孩走来。
“你将我的琴变到哪里去了?!”
这下轮到娜塔莉愣住了,她从未跟别人说过她的小小‘秘密’,这是第一次有人看破了她的小诡计。
夏洛克扶住了娜塔莉的肩膀,上下摇动着,似乎想要将小提琴在她的身上摇下来一样。
“啥?我我我我我没没没没拿拿你的琴琴琴琴——”娜塔莉被摇晃得断断续续地说道。
“你能瞒过约翰,但瞒不过我。”夏洛克沉声说,“你来这里的第二次我就发现有什么不对了,现在,将我的小提琴交出来!”
玛德,暴露了。
真不愧是福尔摩斯。
娜塔莉的头被摇晃得拨浪鼓一样,她想了半天才想出了怎么反驳,“做人要讲究证据!你有什么证据?!”
夏洛克停下了,娜塔莉扶着自己的头,感觉有点晕车。
“证据?”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说道,“你是一个变种人,就这么简单。”
“你在开什么玩笑,夏洛克?!”华生皱着眉毛说道。
“就是!我明明是一个普通的特工!”娜塔莉也大声抗议道。
夏洛克站直身体,他轻哼一声,拍了拍黑色西服上的松香印。他藐视着华生和娜塔莉,用眼神来鄙视他们的智商。
“娜塔莉~~”就在三人僵持的时候,哈德森太太的声音忽然响起,“你的小男朋友来找你啦~~”
然后就听见一个青年的声音响起,“跟您说了多少次,我不是她的男朋友。”
三个人休战了,娜塔莉坐直身体,她等着艾格西和往常一样地噔噔噔噔的跑上来,可是他没有。只有一个沉稳的脚步声缓慢上前。
虚掩的门先是轻轻地被敲了敲,娜塔莉翻了个白眼。
“他今天肯定是穿西服来的。”她对华生说。
果然,门被推开,艾格西站在那里,身穿着笔挺修身的黑色西服。他的鼻梁上带着复古的眼镜,头发被抹得干干净净的,手中还拿着一柄黑伞——十足像是小版的哈瑞。
他冲着娜塔莉展开一个十足风度的笑容,“娜塔莉。”
艾格西是一个神奇的物种,他平时穿着嘻哈摇滚风的时候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痞子,可是当他换上正装时,他就成了一位绅士。
不得不说哈瑞和梅林教导有方。
“怎么啦?今天穿得这么正式。”娜塔莉靠着沙发,她的手指卷着自己的长发,“刚出完任务?”
“不是,家里来了客人,加拉哈德在等你回去。”艾格西彬彬有礼地说道。
加拉哈德是哈瑞的特工名字和头衔,就像‘兰斯洛特’一样。一般他们在外人面前就是如此相互称呼彼此。
“家里来了客人,为什么要等我?”娜塔莉有些疑惑,“我记得我应该是后勤,不算是接待人员。”
这回,艾格西的笑容消散了许多,他的神情也带上了一些忧虑。
“客人为你而来。”他说,“都是变种人,他们自称自己为‘x战警’。”
娜塔莉吃惊地坐直身体,夏洛克迅速地与华生交换了一个目光。
“那你们就好好休息吧。”善解人意的哈里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明天我再和玛丽来看望你们。”
走的时候,玛丽特意将落地窗的窗帘拉开,曼哈顿的夕阳洒落在地板上。
“你们觉得这里的风景怎么样?”玛丽站在落地窗边,从他们的角度看去,红发的女孩就像是站在夕阳的交界处一样。
“风景很美。”哈里凝望着玛丽轻轻地说道。
“被人伏击爆头的好地方。”娜塔莉赞同地点了点头,“从外面看去,我们这里可真是一览无余啊,连击爆头不是梦。”
“……”
屋内原本有些小暧昧的氛围立刻被打破了,瑞雯噗地笑了出来,玛丽也有点哭笑不得。
“吉妮薇尔小姐,您总是语出惊人。”
“抱歉,习惯了,职业病。”娜塔莉有点不好意思,“你们当我说了一个笑话吧。”
“……这是我听过今年最好笑的笑话。”哈里无奈地说,他伸手将窗帘拉上了,转过身轻声嘟囔道,“我要将我卧室的落地窗全换成反弹玻璃……”
“其实您应该换成那种能防小型火箭炮力度的玻璃。”瑞雯说,“毕竟现在的恐怖分子都这么疯狂……”
“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移民去欧洲。”娜塔莉实心实意地说,“我在伦敦呆了那么多年,都没有见过恐怖分子,更别提炸楼之类的了。”
哈里笑了笑。
“你们早点休息吧。”他温和地说,“我回去联系一下我的线人,看看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你的伤好了更方便,明后天应该就可以回去了。”
“谢谢。”瑞雯点了点头。
玛丽和哈里离开了房间,两个人静静地等着他们的脚步声离开客厅、关上了大门,瑞雯这才松了口气。
蓝色如鳞片般的波动流过全身,瑞雯从男性变回了金发女人的形象。她坐在床上,紧紧地盯着娜塔莉,将娜塔莉盯得直发毛。
“娜塔莉,”女人轻轻地说,“我们是朋友吧?”
“当然是,怎么了?”娜塔莉咽了口口水。
“那你如实的告诉我,“瑞雯认真地看着她,“你真的只是变种人?为什么你的身体能够自动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