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呵!父亲,你真是让我随时随地充满了‘惊喜’!或者其实你只是简单地想要跟我作对,而已?”费达哭笑不得。
“陌奈霖不是一个简单人,这位小姐说不定没有认错,还是小心点为好。”乔治认真解释,“轻敌是大忌。”
“畏首畏尾才是大忌!父亲,我敬重你,但是不代表我就需要像一个白痴一样被你支配。夏小姐刚刚已经说过了,她看清楚了那个背影的主人,不是陌奈霖!我看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被那个男人吓怕了!”一直以来,因为要依靠乔治的消息,人脉而被他处处压制,积攒的怒火瞬间爆发了出来。
费达本来就不是一个有耐心,好脾气的人,甚至于真实的他异常残暴,就因为这份残暴,才让他在虎狼环饲的黑道,杀出一片自己的天下。如今,他感觉自己被这个便宜父亲当白痴一样在戏耍!
乔治皱着眉头看着费达,没有再多说,他感觉得到一丝若有似无的危险,但是费达看起来却并不愿意把自己的话听进去,或者还可以说,只要是自己的意见,费达都本能地排斥。
“好,既然父亲你这么坚持,做为儿子和合作伙伴,如果不尊重你的意见,似乎是我的过错!那就让他们把人都给我叫出来,如果没有,呵呵呵,父亲,从此以后请你不要再指手画脚,也请你在说每一句话前记得告诉你自己,这里,是我的地盘,不是你那个废墟一样的青联帮!”
“你!去把人都……”
“哇哦~我似乎遇上了并不是那么愉快的情况……”西装革履的医生一手提着医疗箱,一手搭着白色的外套,面对剑拔弩张的情况,站在旋转楼梯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因为局外人的掺和,濒临爆发的情况稍稍冷静了些许。
“哈哈,我只是个医生,费达先生,我们合作非常愉快,也许还算比较亲密的主顾关系……但是我并不想加入你们的家庭问题……所以能否给我几分钟时间,让我履行职责,讲述一下病人的情况……然后你们再继续?”医生尴尬地笑了起来,几分忐忑几分怯懦的问,哪里还有刚刚在关押艾冉的房间里那种目中无人怪癖满身的模样!
费达冷漠地坐进沙发,抬了抬手示意医生继续。
“咳咳,那我就长话短说!房间里那位小姐的情况并不好,神经衰弱,所以有流产的迹象。加上缺水,低血糖,还有长时间保持被迫保持一个姿势造成的肌肉酸痛和痉挛,双手双脚因为挣扎留下伤口,有发炎溃烂的情况……我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只是现在她非常虚弱,暂时无法醒过来。”医生语速极快,像是想立刻把话一次性说完,然后赶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竟然这么危险,你还离开做什么?留下,别让她死了,她对我还有用。”费达淡淡地说,这个女人被整治成什么模样了,他都没有感觉也并不关心,只要人没死,还能撑到交易结束就行了。
“啊?还要留下啊?”医生很不情愿,开什么玩笑,这里剑拔弩张的模样,他可不想当炮灰,“费达先生,不是我不想留下,而是我这里的药物不齐全,要让她清醒,我还得回我的私人诊所拿药……哈哈,当然,我会回来的,会回来的。”
“行了,你去吧。”费达说。
医生听到费达这么一说,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一溜烟头也不回地就跑了,如果不是在场的都知道他是一直以来费达的家庭医生,可能都会以为他会逃得远远地,再也不回来。
“还要检查吗先生……”医生走后,络腮胡见客厅中的众人都沉默以对,叹了口气,开口问。
“先生,您的电话。”费达还来不及回答,如影随形的助手双手奉上手机,“对方来的电话。”
费达挑了挑眉。这个“对方”,指的就是陌奈霖。
“喂,陌先生。”费达意味不明地笑道。
“……是我,费达先生。”电话那头传来清晰的男声。
电话两头双方这场对白的开始,和谐得感觉不出来危险。
“陌先生这是考虑清楚了,要给诶我答复是吗?”费达轻松地翘起双腿。
“我不需要考虑,我的妻子对我来说,重要性远远大过任何一切,更别说是一堆我无法使用的东西。”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平稳,丝毫没有被威胁的不快,只是平铺直叙一般单调:“我只是需要时间准备……毕竟,这不是一批现金,而我从前根本不知道有这些东西的存在。”
“看来你带给我的将会是好消息。”费达笑。
“当然,你的要求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