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匾挂在郝家宅院正厅的正对门的上方。
郝仁负手仰望牌匾,再看看三位老爷子的神情,他心中不由感慨:或许,这就是世俗意义上的光宗耀祖了吧?
只是,他对这座郝家宅院,对在座的郝家人,并无感情。
不过父亲高兴,也就行了吧。
他转头,看向父亲郝常兴,见他眼眶发红,心中不免欣慰。
当儿子的,为父亲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郝常兴突然拍拍他的肩膀。
郝仁笑笑:“爸,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郝常兴无言,心中感动的泪,早已化作浪潮,翻滚不休。
对他来说,这个家,是他从小长大的家,老爷子,是他的亲生父亲,纵使过往如何不堪,纵使过往受了多大的委屈,家还是家,老父亲还是老父亲。
他也体谅这些年老爷子的无奈。
郝家日渐衰败,为了顾全大局,老爷子也只能舍小我而成大我。
至于其他人的态度,重要吗?
他要的,只是生养、教育他成人的父亲而已。
郝家人除了三位老爷子,以及小叔、小婶、桐桐外,所有的人,都是心里难受得要命。
他们嫉妒得心疼,羡慕得眼红,恨得牙痒……
这时彭主任道:“郝将军,任务完成,我也该回去了。”
“我送您。”
一众人将彭主任送到门口,彭主任拱手道:“几位,再会。”
他转身钻入车内,轿车行驶而去。
郝仁看向苏老道:“苏老,您老人家不忙吧?”
“哈哈,哈哈,来都来了,不吃顿饭才走,不是亏大了?”苏老大笑道。
郝仁打趣道:“苏老不会没吃午饭吧?”
苏老瞪了他一眼道:“我说吃晚饭!”
“哈哈。”郝仁笑了一声,转而看向江春生和傅自忠:“两位,不如也留下来吃晚饭?”
“现在,我该称呼您郝将军吧?”
“你确实让我意外,但我希望你清楚,从来没有人能让我江家吃亏,你废我江家人一只手,我要你一条命。”
“话我就搁这儿了,告辞!”
江春生黑着脸甩手走人了。
郝仁笑呵呵道:“随时奉陪。”
傅自忠满脸不甘,紧紧攥着拳头,跟上江春生。
两人上车后,江春生道:“傅先生,您怎么看?”
傅自忠咬牙道:“血债必须血偿!”
江春生点头道:“这样,他军方的身份交给我,余下的交给你,我可以保证,就是你把他大卸八块,部队也不会找上你们傅家,如果需要,我会适时出力相助。不过,你也别小看那小子,据我调查,他还有个华夏武法第一人的身份。”
傅自忠应道:“没问题,只等我父亲出关,就是他的死期。”
江春生皱眉道:“傅老先生几时出关?”
傅自忠道:“快了,就在最近这阵子。”
江春生道:“如此甚好。”
……
按往年,年会之后,郝家人也都散去了,但现在苏老要留在这吃晚饭,大家也都想沾沾官气,更想找机会结交一番,于是这天晚上,郝家宅院再次热闹了一回。
饭桌上,三位老爷子依旧坐在首位,三人也不好推辞,毕竟这里是郝家,他们三人是郝家辈分最大的。
顺着往下排,就是苏老、郝仁一家,小叔一家,以及几位来给郝仁拜年的女性,比如虞兮兮、岚州汤家小姐等人。
林堂等一众大佬,则是游走其他桌,替郝仁招待各地来访的企业家等。
至于大伯、二伯、小姑等其他郝家人,全被晾在一边,大家看出他们与郝仁不和,自然不会上去敬酒,凭那群大佬的脾气,不上去扇两个耳光已经是在克制了。
郝家众人心中虽不岔,但也没有办法,只能乖乖坐着,闷声吃饭,有心攀附苏老,也不敢上前敬酒,毕竟人家苏老是郝仁的人脉。
没有郝仁,他们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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