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为何不能?”郝仁歪着脑袋。
“为何?你知道你错过什么了吗?你错过了能让自己少奋斗二十年的机会!”
“小家伙,封水林堂,就是唐元武亲至也逊色半筹,要是我年轻时候有你这样的机会,我至于沦落到今天给人当跟班?”
“老人家,你是你,我是我,在你眼中封水林堂固然厉害,可你又怎知我的能耐呢?”郝仁淡淡道。
“哼,无知狂妄!”
黑衫老者也没有好脸色了,迈步跟上林堂。
好像每一个和郝仁接触过的人,给他的定义就是狂妄。
没办法,谁叫人家是渡劫仙尊呢?
其实郝仁真不是有心狂,只是他明明是老司机,却总有人当他是萌新。
黑衫老者拉开保时捷的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上。
“怎么?那小子还没改变主意?”林堂坐在后座问道。
“冥顽不灵,朽木不可雕,说什么都没用。”黑衫老者叹道。
“那就算了,看在思凡的面子上,我也给了他机会,既然他不懂把握,日后也不能怪我。”林堂淡淡说着,话音一转,“听说这次黑道峰会,东川周天带了个很厉害的高手?”
“没错,我们得到的消息,那位高手是周天从海外请回来的,扬言要打败江东所有高手,称霸江东。”黑衫老者应道。
“称霸江东?”林堂嗤笑,“宋老,你怎么看?”
“这事就交给我吧。”黑衫老者也是森然一笑,“老头子我多年没动手,江东的小崽子们都快跳到我的头上拉屎来了。”
“有宋老在,我无忧了。”林堂笑道。
……
林堂等人走后,江边只余郝仁一人。
他遥望江面,无悲无喜。
“在你们眼里,澜沧江乃至江东都不起眼。”
“却不知道,在我眼中,这华夏乃至地球同样渺小如尘埃。”
“任你家财万贯、权势滔天,百年之后终是化作黄土一捧,而我,百年,千年,乃至万年之后,依然在那,永垂不朽!”
……
回家路上,王鸿辉打来电话,一听郝仁说他刚和林堂分手,便紧张道:“郝大师,林堂惹到您了?”
他知道郝仁和林思凡的关系,而他现在又是和郝仁一个阵营,他是真不想和林堂干上。
“怎么?他很厉害?”见他这个反应,郝仁戏谑。
“郝大师,您也知道,我们广陵各方面的条件,在江东所有城市中顶多就是中等水平,但封水不一样,封水是省会城市,人口、经济、文化等等都是国内一流水平,可谓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
王鸿辉苦笑。
“我手下的产业加起来也就几个亿,就是把武爷的算上,也才十来个亿,但林堂手底下的产业估值最少六七十亿,钱方面就大大比不过人家。”
“唐元武不是有唐家么?都比不过他?”郝仁诧然道。
“林堂虽然靠山没有武爷硬,但他的岳父也是省军区的老领导,虽说退休了,可还是有很多门生故友,关系纵深交错。他的岳母是世界五百强企业中高层退休,也有不少硬关系。”
王鸿辉突然声音压得小小的,生怕被唐元武听见似的。
“唐家固然强大,但您也知道,武爷在唐家并不受重视啊,相反唐家还、还有点以他为耻……”
“我明白了。”郝仁摇摇头,为唐老默哀,生出这么个儿子……
确实如果唐元武真和林堂闹起来,只要不死人,唐老估计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难怪王鸿辉这么忌惮林堂了。
“那个,郝大师,您和他闹矛盾了?”王鸿辉不放心,又小心翼翼问。
“没有,他想收我当小弟,我没答应。”郝仁如实道。
收小弟?
听了这话,王鸿辉大骂不迭,你他妈是谁啊,想收郝大师做小弟,脑子被门夹了吧。
不过得到这个回复他还是松了口气,没闹掰就好,林堂那家伙真不是好惹的啊,郝大师不怕,他怕啊。
双方闹起来,郝大师总不能二十四小时保护他吧?
“对了,郝大师,我打电话给您,是想求您个事。”忽然想起什么,王鸿辉马上回归正题,语气严肃,又带着恳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