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对妇人生养最有经验。”
“不说我都把他忘了,等忙完这阵,他俩的大婚也该办起来了。”郑颢满面春风,看着一旁站着的杨怀信道:
“怀信昨日立大功了,我给你记着,到时一起赏。”
“不敢居功。昨日地震,府邸虽无大损,但院墙被墙外倒下大树砸坏,可娘子有孕不可动土,怀信想增派些人手。”
“好,你需要多少人,我让丁远配合你。做些活动的栅栏......过两个月,应该会有改善,你们辛苦这段时间。”
他俩心知肚明,南诏权利本就没有完全把控在祐世隆手上,必须尽快将南诏兵权抓在自己手里,以免夜长梦多,所以,这个院子他们也不会住太长时间。
今日阳苴咩城的所有大臣都到大殿上朝,郑久赞宣布了一系列的救灾事项,当然,还还宣布了剑川、永昌节度趁地震之机谋反,节度被镇压并处决一事。
除了郑寻和几个昨晚碰面的大臣,大多数人都感到意外,不过,昨日地震,搞得整个都城人心惶惶,好像发生那么事都挺自然。
阿莫阿萨、曲比阿果两人,威风凛凛的站在大殿上,就算有人心里嘀咕,也不敢当面反对。
郑颢见大家不再发言,便口气和缓的说:
“此次地震就发生在都城附近,直到今早,仍有轻微的余震,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救灾,安定民众情绪。很快冬天就要到了,一定要赶在入冬之前安顿好灾民。至于王上的病情,还请国师向大家解释。”
崔瑾昀转向大家,面无表情的说到:
“天降大祸,王上受惊过度,得了失魂症。待本国师慢慢将其离散魂魄召回,他才能完全脱离他被困的幻境。”
“啊?这么严重?”
底下大臣们议论纷纷起来。兵曹问道:
“我们可否进殿求见王上?王庭没有王上来做主不行啊。”
“短期内还不行,若是见到你们,王上受了刺激,最后能不能好,本国师就不能保证了。”
郑寻出列道:“王上不在,不是还有清平官嘛?我愿以郑久赞为首,拥立郑久赞为摄政清平官,让南诏度过这个困难时期。”
郑颢本就是清平官中的内算官,是六位清平官之首,现在由他暂时摄政,也无可厚非。
有郑寻领头,跟着又有几位官员站出来,虽然不是所有的人都表态,可赞同的人数已过半,郑颢推托了两句,崔国师站出来一锤定音:
“国事重于个人荣辱,久赞,您就接受这临危受命吧,本国师和整个乌撒部都会全力支持您。”
乌撒部是半神族,他们虽不涉政,可代表着南诏自古而来的神秘力量。国师都说了这话,还有谁敢反对?
这也怪劝丰吉,在祐世隆继位以前,它已经将王族杀得七七八八,等到祐世隆上台,他又把劝丰吉这一脉斩尽杀绝,现在已没有王族可以出来担此重任。
郑颢就这样成了南诏国的摄政清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