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你也知道了,苏易梦因为跟你透露了点从前的事情被折了手骨。因为她是太后的人,所以她才能保留一条性命,可若是旁人说了,你知道后果吗?”
她自然是知道的。
就因为知道,所以才来问她的。
凝兮皱了皱眉心,长吁了一口气“既然这样,那我就不问了。我只是想知道,他从前到底都经历了什么,才会对旁人提及他的过去的时候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甚至于来说一点都不想让我知道。”
“旁人对我透露一点,他就要拿旁人开刀。到底是什么不能让我知道?我一点,一点都不能理解!”
“公主为何非要理解呢?”
横叉进来的男音让凝兮身子一颤,苏月心脸色白了白,猛地扭头看向门口。
万俟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呼吸微喘,看起来还有些劳累,站在寒风中,俊美的脸上浮了一层冰霜般,见了靳凝兮才有所缓解。
“不是让公主等着臣的么?怎么...”他微微扫过苏月心的脸,见后者缩了缩身子,猛地摇起了头。
此事与她无关,万俟笙可千万不要认为这件事情与她有什么瓜葛。
竹香混着空气的味道,凝兮起身没再看苏月心一眼,径直出了屋子。万俟笙在后面跟着,俩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公主府,凝兮刚要弯腰上轿,忽然腰中一紧,整个人就被卷到了马上去。
她气鼓鼓一张脸,不悦尽收眼底,咬牙不想吭一声,也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这帮人就瞒着吧,她总有一天会知道,又不愁现在,她与万俟笙,有的是将来。
万俟笙似笑非笑的睨了眼靳凝兮的后脑勺,手握缰绳,俩人大晚上的就乘马散起步来,也不怕旁人都看见。
“生气了不成?”他掀开袍子将怀中的女人包裹在其中,桃花眼里满是宠溺,凝兮鼓起小嘴,扭头看了他一眼
“万俟笙我发现你这男人就是怪,你明明就是知道我因为什么生气,可你就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
“臣认为,没有什么是能让你我闹别扭的。公主就算生臣的气又如何,反正臣没生气,该对公主好的,臣一样都不落下。”
他笑得淡淡,一手攥住她的柔荑,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况且知道越多越代表事情越多,还不如成为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呐~”
凝兮扯了扯嘴角“国师这话说的不对,若是我当初知道君洛会害我,我会落得今日的下场么?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才死的更惨。”
万俟笙闻言突然沉了脸色,面无表情的睨了怀中人一眼。
“臣与旁人不一样。”
凝兮皱眉,算了,他既然不想说,那她也是不应该钻牛角尖的,日子这么长,他们俩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她稍稍放松了身子窝在万俟笙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抬头看着满天繁星“你折了苏易梦的手骨,太后竟然纵了你出来?”
万俟笙淡淡点头“恩。”
“可是只不过是她自己说话不好听罢了,你至于弄断她的手吗?”凝兮有些不忍,这古代有不如现代,万俟笙捏碎了的骨头说不定就跟她的一样废了,就算是救治恐怕也是和她一样不好再动了。
她的青丝被风吹得有些散,万俟笙修长的手指一点点给她重新拢好“臣为何要容下她?她与臣又没有关系。”
“那你这样岂不是让她恨你?”
眉心拢起,她一手握上他冰凉的指甲“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如今君洛也在这里,你这样明面上与太后过不去,岂不是给了他们空子?你一向运筹帷幄,这种简单的事情不会不知道。”
“是么?”万俟笙凤眸微闪,含了点不寻常的东西,不再言语,只懒懒的窝在她颈窝贪婪的嗅着香味。
...
苏易梦的手一坏,凝兮就消停了好多天。万俟笙最近忽然就忙了起来,好像是因为苏月心的大婚在即,他整天都见不到影子,到是苏瑾灏,名义上是皇上却一如既往地都很闲。
所以她进宫看望小傻子的时候,没有人在她耳边呱噪了,就连太后都没有动静儿,万俟笙也没空来吃醋,君洛也没有来打扰她,这里安静的像是一座死城。
“皇姐,该你了。”
小傻子笑吟吟的下了一子,见凝兮正望着明纸外面的雪花“皇姐在想什么呢?”
凝兮回过神来,先下了一子“没想什么,只是想这三皇姐快要大婚了,总得送些新鲜玩楞过去。”
苏瑾灏一愣,像是问着了,如今他已经不是当初的太子爷儿,现在成了皇上之后,要吃的有吃的要穿的有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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