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还放着他们俩的秋千,凉亭里面她们俩曾经还下过棋……凝兮走了几步又停下了,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光风有些担心,只好小声地打发了霁月去找柳玲儿,她自己陪着靳凝兮站在外面发呆。
“光风。”说着她抬头看了眼天外头的朝霞“拿酒来。”
刚才她在席间喝得不尽兴,如今已经带了自己府邸,身边再也没有旁人了,自然要喝个畅快才好。
光风神色一凛,凝重的看着她“主子,您的身子不能饮酒。奴婢抚着您去休息吧?或者给您找点人儿来唱唱小曲?”
什么小曲儿都不能散了她的这股子愁意,凝兮当下眉心皱紧,不耐的喊了一声儿“你连本宫的话都要反驳么!”
光风咬牙,担忧的看了她背影好几眼,只好转身跑去弄酒了。
他们公主府是没有酒的,公主不能饮酒,太师不喜喝酒。虽说太师是一个十分阴险狠毒的人,可是太师平日里生活作息十分的好,不喝酒,不嫖赌,所以等光风寻来酒的时候,靳凝兮都已经等得极为不耐烦了。
“主子,这是奴婢去最近的酒馆弄来的新酒,你浅尝一些吧。”光风小心的给凝兮倒了一杯,递到她手边。
凝兮不懂酒,只知道酒香醉人,她二话不说的一口喝了下去,身子顿时就一点点儿的暖了。
“主子...”光风继续给她倒酒“主子您这是何苦,太师他或许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就算是没有苦衷,您也不能为那种负心人糟践自己啊。”
这一句负心人用得好。
凝兮抬头看了她一眼,放下小杯子,直接抱着酒坛子喝起来,红唇出溢出的酒水打湿了衣襟,一点点的将衣衫染成暗色。
光风咬唇,她不像是霁月那样儿不稳重,却还是忍不住都跟着酸鼻“主子,您这样喝,万一胎儿出事儿了怎么办啊?”
“胎儿?”凝兮哼哼,纤手捂上肚子“光风,你知道什么是错么?”
光风咬唇,摇了摇头。
凝兮笑了,精致的小脸搁在酒坛子上,手指指了指自己“我就是错的。”
醉酒就会说胡话,光风心疼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转身给炭盆添了点儿炭,又回来守着她。
“当初,要不是我,没听人劝,敲开了坟墓,说不准我现在就是富婆。卖了君洛的戒指,说不准,我现在已住别墅了!~”说着说着,她又嗤嗤笑起来,樱唇染了酒,透着一抹清淡的光。
光风听不懂,只好柔声安慰“主子不是错的,主子与主上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了。”
“是啊。身不由己...”她鼻尖一酸,抱着酒坛又灌。这酒难喝急了,可她一心求醉,生生喝下不少来。
“本宫来这里这么久了,见到的最多的,就是身不由己。”
就像是君洛当初陷害于她,万俟笙承了与苏易梦的婚约一般。
她们有太多太多的身不由己了...
可是万俟笙,当真不用做到如此狠绝的地步吧,把她比喻成迷途知返,对于她甚至多于一个眼神,一句话,都那么吝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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