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不成没看出来,苏滟歌今日的目的,不是杀了我们么?”
“那是什么!”沈良之气急败坏的瞪了他一眼。
是什么?君洛扶着墙跟哼哼的笑了,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没再多说话,迷迷糊糊的看着自己手里头的酒杯,一阵眩晕涌上来,脚也有些软,他就顺着墙根儿坐了下去。
虽然已经脱离了名常殿的范围了,可是君洛这样坐在这里委实也不雅观,沈良之赶紧上前去搀他,见男人手里头还拿着一瓶酒壶,他脸色不禁也沉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喝酒喝个没完!”
君洛微微眯眼,意味深长的说:“不喝,又怎么能掉进去呢?”
掉?沈良之不解,他要掉哪儿去?掉苏滟歌的温柔乡里头去不成?
“今天她只是刻意的想让我们来吃顿饭而已,这酒也很烈,她应该是想做什么吧,然后灌醉我们,好让我们能在她的掌控之中...”话说至此,君洛并没有想停止自己喝酒的念头,只给自己灌了一口酒,看着手里头的精致的酒盏,他轻轻呢喃着,呢喃着这酒的名字。他一早在品尝到这酒的时候他就知道,此酒香气不浓郁却是烈得很,同皇宫里头的酒口感上自然有所不同,一喝就知道是想刻意灌醉他们的,此酒总是会刻意强调酒的烈性,放低了酒的口感,他曾经一心求醉的时候喝过,只要浅尝一点儿,就也知道苏滟歌此番请他们来的意思。
沈良之听了有点儿炸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那你还喝,你就不怕我们会出什么事情?”
亏他还以为这男人是为了故意脱身,竟然是为了刻意的陷进去,当真是个情痴!
君洛未言,只迷茫的看着头顶的月色,愈发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了。
彼时大殿里头少了两个人,酒香的气味儿也一直没有散去,凝兮沉默的站在君洛的桌案面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五公主。”戾公公上前,将凝兮拉得桌子离远了些,状似担心地看着她“您这是怎么了?”
苏瑾灏已经有点儿不行了,靳凝兮准备的这个酒可是很是醉人的,他自然也是没想到靳凝兮会准备这么烈的酒来给他们喝,所以也靠在椅子上晕晕乎乎的了。他的人竟然没有管他,第一时间来问她怎么了?
凝兮皱了皱眉心,扭头看了戾公公一眼“你把皇上带走吧,本宫想静静。”
静静?戾公公有些不放心“奴伺候着公主吧,奴在公主身边也可安心些。”
他不想轻易的纵了她一个人待着,谁知道她想静静能想出谁来?是像刚才从门口出去的摄政王,还是想想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反正不会是他万俟笙!
戾公公站在原地绞手帕,隐约有不容忽视的戾气散发出来,只可惜凝兮是背对,没看见他色彩斑斓得脸上那种熟悉的表情,就疲惫的拂了拂手,准备回侧殿了,语气也没好气更不愿意去看他:
“叫你去你就去,那就那么多话了?”
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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